个热情爱人,虽然她激情受到时间限制。她做爱时不喜欢想像,会全部投入到情人提出种种游戏中,从不打算或者操心采取主动。性交时间不超过三小时,这有时让让-克劳德伤心,他总是准备干到曙光来临才好呢。
做爱后,让让-克劳德最失望是,丽兹不愿坦率考虑二人之间正在酝酿事情,而宁愿说说学术问题。让-克劳德心里想,丽兹冷漠是女人保护自己种办法。为扫除这个障碍,天夜里,他决定把自己情感冒险故事说给她听。他编制个长长女人名单,都是他结交过。他请丽兹过目。她冷冰冰或者不感兴趣地扫眼,没有激动,也不打算用什名单回报他坦白。
到早晨,叫出租车,他穿好衣服,静悄悄地去机场,不吵醒她。出门前,他打量她番,那放松睡姿让他充满爱意,真想在床前放声大哭。
小时后,丽兹闹钟响,她跃而起。淋浴,烧开水,喝奶茶,吹干头发,然后仔细检查房间,仿佛担心夜间来客会不会偷走什值钱东西。客厅和卧室总是被弄得团糟,这让她恼火。她不耐烦地收拾用过酒杯,清洗烟灰缸,拿掉脏被单,换上干净,把让-克劳德丢到地上图书收起来,放回书柜里,把酒瓶放回厨房架子上,然后穿好衣服去大学。如果教研室开会,那就去开会;如果没会,就钻进图书馆,干活或者阅读,直到去上课为止。
个星期六,曼努埃尔打电话给她,说她应该来马德里看看,他邀请她来;还说,马德里在这个季节是全世界最美城市;另外,还有个培根回顾展,不容错过。
“明天去。”丽兹说。这确是曼努埃尔没有料到,因为他发出邀请更多是出于好心,而没考虑她是否可能接受。
无需赘言,确信第二天她就会出现在曼努埃尔家,这让他处于越来越兴奋和坐卧不宁状态。实际上,他和她度过个美妙星期天(曼努埃尔极力如此),晚上,二人上床,打算听邻居鼓声,运气不好,没有声音,好像那个非洲乐队恰好在那天到西班牙其他城市做巡回演出去。曼努埃尔有肚子问题想问,可是到真正应该张嘴时候,他个也没问。提问已经没必要。丽兹告诉他:让-克劳德是她情人,虽然用词不是“情人”,而是比较含混“男朋友”之类,或许说是保持“相好”关系,等等。
曼努埃尔本想问是从什时候开始成情人,可他仅仅叹息声。丽兹说她有很多朋友,但没解释是般朋友呢,还是男朋友;她说是从十六岁开始,第次做爱是跟个二十四岁家伙,是个小镇上失败乐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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