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菰田幸子,她身上有份保额三千万保单啊!而且从猫这件事就能看出,和黑泽小姐也随时都有可能被他盯上。”
“慢着,”松井警官用左手揽着椅子靠垫,举起握着烟右手,“怎没听明白你逻辑呢?如果,只是在假设啊,如果菰田重德先生真企图杀害妻子幸子,那他又何必这骚扰你呢?”
“这……”若槻不禁语塞。被警官这问,他发现自己确实无法解释清楚凶犯意图。
“是不是?孩子赔款都到手,事到如今,他又是何必呢?再说,个正准备行凶人又怎会故意做这种事惹人注意呢?”
……定是因为那封信。若槻终于想到这层,肯定是他寄给菰田幸子那封信被菰田重德看见。他是大早就把信扔进京都站邮筒,如果当天就寄到,菰田重德在天之后今天采取行动便顺理成章。
他那丧心病狂,当然有可能“审查”妻子收到邮件。
若槻在信里谎称自己是警察,但这是个很容易被识破谎言。除警察,还有谁知道内情?菰田重德琢磨就会猜到寄信人是谁,于是反过来用这种形式发出警告,言外之意,要敢多管闲事,这就是下场。
这也意味着,菰田是真打算动手,不然又何必多此举?若槻不禁感到毛骨悚然,菰田是真要铤而走险,杀妻骗保。
然而此时此刻,他还不能向警方透露这封信存在,说也无济于事。
“话是这说,可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疯子,恐怕不能用正常人思维去揣摩。所以您能不能告诉,警方凭什认定菰田和也是z.sha身亡?不把这个问题搞清楚,就没法安心,时时刻刻都怕自己被他盯上。猫出事以后,黑泽小姐也有些神经过敏。想告诉她,杀猫人就是想找乐子,跟案子没关系,这样她才能安心啊。”若槻双手撑住矮桌,深鞠躬。
“求您!”
“哎呀,你求也不行。”松井警官语气冷淡,若槻却愣是不起身。
也许因为他平时就是管窗口业务,在立场对调时,他自然能想到怎做最能让对方头疼。不知为何,松井警官非常不愿意若槻来府警本部找他。今天他也是全程轻声说话,生怕被人听见。
既然是这样,那他肯定更受不这种会让自己沦为笑柄画面。
“行行,别闹。”
坐满刑警大办公室响起隐隐约约窃笑,似乎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们。若槻不用抬头,也能想象出松井警官窘迫。
“求您!”
若槻故意大声喊道。松井警官沉默不语。“求您!”他又喊遍。笑声四起。很好,其他警官好像看得很起劲。堂堂警察,总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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