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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意思是,那不是谋杀案?”
“这个嘛,还不好说……”松井将句尾说得含糊不清。
若槻很是莫名。发现尸体那天,松井应该也认定那是起谋杀案。警方只要相信他证词,就十有八九会锁定菰田重德,事态怎会倒退至此?
他从包里取出打印出来合同,正是断指族事件相关保单。
“们前些天就把这份保单复印件提交给警方,您看过没有?菰田重德曾经诈领过们公司伤残津贴……”
“哦,你说那个啊……”松井摸向鼓成方形开领衬衫口袋,拿出支烟,用咖啡馆火柴点着,“他原来叫小坂重德是吧?记得他被福冈县警逮捕过,涉嫌断指骗保。”他向空中喷出口烟,仿佛在思索什。
“可他最后并没有被起诉,因为主犯是小坂和其他工人待那个车间老板,那个人应该已经因为诈骗罪和故意伤害罪进大牢。”
“为什小坂没有被起诉?”
“断指骗保是包括小坂在内三个车间工人,他们都在黑帮开赌场欠屁股债,正走投无路呢。车间老板碰巧听说这件事,想借机捞把,于是便制订骗保计划。警方深入调查之后,才发现这家伙跟经营非法赌场黑帮好像也有牵扯,但没能完全查清,搞不好整件事从开始就是设计好圈套。”
“那……”
“小坂……不对,现在该叫他菰田重德。福冈检察院认为,他在这起案子里更像是个受害者。”
若槻觉得自己先前判断已是摇摇欲坠。问题是,这就是全部事实吗?会不会有什连警方都没查到隐情?然而,他手头并没有更多关于此案资料,无法进步追查。
“哦,原来是这样。可菰田和也呢?菰田重德可疑举止是亲眼看到,仍然坚信孩子死跟他有千丝万缕联系。还以为您相信证词呢……”
“嗯……”松井掐灭烟头,喝些水,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若槻。
“跟法医打招呼,让他在给菰田和也做司法解剖时候查得仔细点儿,可愣是没找到任何指向谋杀线索。脖子上没有绕脖周索沟,面部没有淤血,也没找到明显溢血点,而且尸体正下方有失禁痕迹,每项都跟上吊z.sha吻合。”
难道这意味着行凶手法异常精妙?
“警方已经完全排除他嫌疑?”
“还没有,毕竟有你证词。在菰田重德不在场证明成立之前,们会继续开展调查。”
“不在场证明?”
“法医推测死亡时间是上午十点到正午。菰田重德说,他那时跟个在酒馆萍水相逢人在块儿。们还没核实那人身份。”
菰田是不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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