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已年近花甲,马上就要退休。
“去警局录口供,说是到时候搞不好还要出庭做证。”
独自抽着烟大迫外务次长发出打嗝儿似奇怪笑声。他与内务次长对比鲜明,不过四十多岁,体重略逊葛西筹,个头倒是分部最高,足有米八五。
“瞧这事闹……若槻,听说尸体是你发现?”
“是啊,今晚怕是要做噩梦。”
“嚯,谁乐意摊上这种事啊。话说这真是谋杀?”
“肯定是。”若槻答得不假思索。
“话是这说,但警方还没下定论吧?”
葛西忧心忡忡道。看来他对若槻判断还抱有些许疑虑。
“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只可能是他干。”
“哦……既然若槻都说到这个份儿上,那肯定错不。搞不好跟别府市三亿日元骗保杀人案里那个A能有拼。”
在大迫提起那起案件中,凶手开车载着妻子和两个继女从码头栽进海里。大迫当年就是负责相关保单站长,不知跑多少趟警局。
“刚才听樱井站长说,这单本身不是太秦站拉来。”木谷指着打印出来保单明细说道。那是菰田家三份保单中份,保额五百万日元,被保险人为菰田和也儿童保险。
“是大阪南分部狭山站拉,年半前签约,去年才转给们。”樱井补充道。在这群人里,只有他比若槻资历浅。他今年二十七岁,入职第五年,头发却已日渐稀疏,许是压力过大所致。
“谁办?”
葛西回答大迫问题:“是个叫大西光代主妇,四十五岁,已经辞职。打电话找狭山站站长打听下,说是那人性格不适合做这份工作,拉完亲朋好友,就几乎拿不到新单子,连年都没坚持下来。她拉来那些后来大多也退保,不过站长说,也没闹出过什跟道德风险沾边事情。”
“那她跟这个菰田是什关系?”
“据说她跟菰田幸子是小学同学,这个幸子应该就是菰田重德老婆吧。不过签单过程是有点儿问题,”葛西低头看看便签本,“说是大西光代在大阪南区打小钢珠时候,碰巧看见菰田幸子坐在自己旁边。明明都从小学毕业好几十年,她却眼就认出这位老同学。她俩当年好像也不是特别要好,但大西光代那段时间大概是总也签不下单子,就把她当成救命稻草,约去咖啡馆坐坐,抱怨通公司指标太高什,顺便给张名片。她当时也没抱奢望,心想老同学自己不买也没关系,万能给她介绍个客户呢。没想到三天后,菰田重德突然打电话去站点,说愿意找她买保险。”
在日本,客户决定投保大多是销售代表死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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