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厉起来,与方才判若两人。
“和也尸体不就是你发现吗?”菰田幸子越发咄咄逼人,若槻不禁心生畏缩,难道她刚才看到名片时候就已经发现?
“呃……那天去府上确实是,可光凭面之词……”
“钱要再下不来,们就走投无路啊,”菰田幸子语气转,苦苦哀求起来,“得给孩子办葬礼,还有很多地方等着钱用呢!”
若槻清清嗓子,捂住鼻孔。菰田幸子香水味已经熏得他刻都待不下去,回过神来才发现,坐在柜台前客人只剩下她个。若槻甚至觉得,其他客人搞不好也是受不这股气味,这才匆匆离去。
“非常抱歉,会敦促总部,尽快给您个答复。”
菰田幸子又嘟嘟囔囔好会儿,总结成句话就是:保险公司再不给钱,她这日子就过不下去。
遇到这种情况,最忌讳中途打断,必须先让人家说个痛快,若槻只得耐着性子听菰田幸子诉苦。
菰田幸子从手提包里掏出手帕,翻来覆去擦眼睛。也许她是真很伤心,但若槻似乎没看到眼泪流出来。
她边说话,边用右手拿着手帕擦拭眼角。后来,她大概是想换只手拿手帕,抬起左手时却扯到衣袖,露出直被遮住手腕内侧。
若槻倒吸口气。菰田幸子急忙整理衣袖,仿佛注意到自己疏忽,奈何为时已晚。
她手腕上分明有几道平行疤痕,像是用刀割出来。每道伤口都很大,形成隆起白色筋线,足见当时伤得相当之深。
就在这时,若槻想起来。想起自己为何会觉得菰田幸子声音听着耳熟。因为他确实在电话里听到过她声音。声音主人,正是4月初打电话来分部,询问“z.sha赔不赔”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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