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这里静养期间明白许多许多道理。”
听到这些话,大师异常激动,便坐到床边对他说:
“噢,这很好,很好!那您就写部关于他续篇吧!”
年轻伊万眼睛里燃起火焰。
“那您自己难道就不写啦?”这时,伊万忽然把头耷拉,沉思着说:“噢,对呀……还有什好问。”他说着往地板上斜睨眼,眼里露出吃惊神色。
“是,”大师回答说。但伊万觉得这时大师声音显得很陌生,还有些嘶哑,“今后不再写他。要去做别事。”
声遥远唿哨穿过雷雨声传进来。
“您听见吗?”大师问道。
“是外面雷雨声……”伊万回答。
“不,这是在呼唤,走时辰到。”大师说着,从床边站起来。
“等等!再问句话,”伊万请求说,“您找到她没有?她是仍然忠于您吧?”
“她就在这里。”大师说着,用手向墙上指指。白墙上走出个黑影——玛格丽特。她走到伊万床前,看看躺在床上年轻人,眼里流露出悲哀。
“可怜人,可怜人。”玛格丽特默默地想着,向床上微微躬身。
“她多美啊!”伊万话音里并没有忌妒,但却含着某种忧伤和善内心感慨,“看,你们结果多圆满!可是呢,却不然,”他顿下,想想,又沉思着说,“不过,也许,都样……”
“样,样。”玛格丽特轻声说。她俯身到伊万近前说,“来,让来吻下您前额吧,那,应有切您就都会有……这点您可以相信,已经全看到,全知道。”
躺在床上年轻人双手搂住她脖子,她吻吻他前额。
“别,学生!”大师声音低得刚刚能听见。他身影渐渐地融化在空气中。他消失,玛格丽特也随之消失。阳台上铁栅栏又关上。
伊万忽然感到焦躁不安。他从床上坐起来,惶恐地四下瞧瞧,甚至呻吟声,喃喃地自言自语着,起身下床。窗外风雨越来越猛,显然是这风雨使伊万心灵受到惊扰。另外使他感到不安还有门外慌张脚步声,这声音只有他那习惯于寂静听党才能捕捉到,他还听到有喁喁低语声。他感到内心激荡不安,浑身颤抖着喊声护士:
“普拉斯科维娅·费道罗夫娜!”
普拉斯科维娅·费道罗夫娜正好走进屋里。她用疑问目光担心地看着伊万问道:
“什事?怎啦?是雷雨闹得您睡不好吧?哎,没关系,没关系……们马上帮您想点办法,这就去请大夫。”
“不,普拉斯科维娅·费道罗夫娜,不必去请大夫。”伊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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