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方面业务工作人,相当于副经理或经理助理。
可怜斯乔帕晕头转向,心想:“这是怎回事?难道该倒霉,记性坏到这种地步?!”但是,合同已经看过,继续表示惊讶未免太不礼貌。于是斯乔帕请求客人原谅,说他不得不出去下。他连鞋也没顾上穿,便只穿着袜子跑到前室电话机旁。经过厨房门前时,他还顺便朝里面喊声:
“格鲁尼娅!”
但没有人答应。这时他又无意中朝前室旁边柏辽兹书房门瞧眼。这瞧不要紧,他又名副其实地“呆若木鸡”:柏辽兹书房门把手上用小绳吊着块很大火漆封印。斯乔帕觉得像是有个人在他脑袋里喊叫:“天哪!怎又出这种事!”斯乔帕脑子里开始形成两组思维轨道,不过,正如切大祸降临前情形样,几种思维发展方向是相同,而且鬼知道会想到哪里去。他脑袋里乱成锅粥,简直无法形容。他思路本来就被黑色小圆帽、冰镇伏特加和莫名其妙合同之类搞得乱七八糟,现在,您说怪不怪,又加上房门上这火漆封印!要说柏辽兹会闯什祸,这话谁都不会相信,保证不相信!可是,信不信由您,门上封印是千真万确!看,这不……”
这时,斯乔帕脑海里忽然涌出些极其令人不快、有关某篇文章回忆——不久前,他好像故意要自找麻烦似把篇文章硬塞给柏辽兹,请他帮助在杂志上发表。其实,要说那篇文章本身,咱关起门来说心里话,确实是胡说八道!内容毫无价值,而且也拿不到多少稿费……
他想起文章,紧接着便想起那场很成问题谈话。记得是四月二十四日晚上,他和米哈伊尔·亚历山大罗维奇·柏辽兹就在这间餐室里起吃晚饭时候谈次话。按理说,当然也不能说那是次成问题谈话(何况他斯乔帕也绝不会同别人进行什成问题谈话),不过,那次谈话题确实是多余。各位公民,们完全可以凭自由意志而不去说那些话嘛!在柏辽兹房间被封之前,毫无疑问,那次谈话可以说是区区小事,根本算不什,可是,如今这房间被查封……
想到这里,斯乔帕脑子里简直开锅。他暗暗叫苦:“哎呀,柏辽兹,柏辽兹!简直叫人无法相信呀!”
但是,斯乔帕并没有为这些想法苦恼多久,因为他已经拨通瓦列特剧院财务协理里姆斯基办公室电话。斯乔帕现在处境十分微妙:第,外国人听到他在看过正式合同文本之后还要挂电话检查核实,很可能会生气;第二,对财务协理讲话时也很难措辞,总不能在电话里这样问他吧:“请您告诉,昨天是不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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