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晏卿,又转身看着南姝予,拍拍她肩膀,“没事就好,当初给你也是防身之用。”
南姝予抓住自家父亲手臂,探着脑袋对揽月眨眨眼,说:“师尊,您若是不介意,先带爹回院子里。”
得知她们没有受伤,揽月神色缓和许多,点点头,道:“去吧。”
云晏卿还要复命,便站在原地同南姝予交换个眼神。
南姝予这才抓着自家父亲出正殿,边朝自己院子走,边兴致勃勃地说:“爹,你那套符篆简直太厉害!”
南裕瑾听到这话手痒想敲她脑袋,又看到不远处还有弟子在悄悄地往这边看,便强忍下来,“你以为天劫是什?”
听出父亲这句话其中意味,南姝予连忙抓着南裕瑾手臂晃晃,“那时候真是太可怕,差点以为自己要凉,就那会儿就想起爹娘……”
这话狠戳中南裕瑾,他到底没控制住,把敲在南姝予额头上,“凉什凉,胡说八道什呢!”
“哎哟!”南姝予捂着额头,差点没挤出泪花。
金丹期修士信手击竟然如此厉害,她觉得她脑门都要淤青。
南裕瑾这会儿还有些心绪难平,前几天他在睡梦中察觉到天劫惊雷符被激活,醒来时心都快跳停。
他在把这套符交给小予儿时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现在这套符被激活,定然是小予儿遇到足以危及性命危险!
他慌忙中穿上鞋子就往玄宗赶,动作太大惊醒自家夫人,还是在夫人提醒下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亵衣,连忙裹上外袍朝玄宗出发。
尽管小予儿本命玉牌还好端端,但他始终无法放下心。在得知小予儿和她师姐起去寒山窟摘天元草后,要不是揽月拼命阻拦,他都想直奔寒山窟。
灵界中谁不知道命运无常,可这种事发生在自己孩子身上,他又怎可能保持冷静?
南姝予安抚似地拍拍自家父亲手臂,“这不是没事吗?不过,爹,你画符那能厉害!都没有和乌勘正面交锋,直接套符把他给拍。”
她怎点都没继承这种能力?
“幸好你没和他交锋,不然你连符篆都掏不出来!”南裕瑾瞪她眼,那乌勘可是不折不扣元婴修士,就算是他也得艰难应对。她这次是走大运!
到底是发现她还活蹦乱跳,南裕瑾这才有心情追问:“你们是怎遇上乌勘?”
南姝予皱着眉头,说:“是阎王令,有人想要云师姐命。”
想到刚才在正殿中看到那名女子,南裕瑾本想说什,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神色复杂地说:“你倒会强出头,日后你别这般冲动行事!”
出于私心他当然希望小予儿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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