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问那个组的人‘大家的宝物都是什么啊’。我坐得离他们很近,听得一清二楚。高山君就把钢笔拿出来给老师看了。所以,吃饭的时候,钢笔还在高山君手上,那之后才消失的。”
“钢笔为什么会消失呢?是高山君自己弄丢了,还是被谁偷了呢?”
“如果是高山君自己弄丢的,那为什么会出现在山本同学的书包里呢?”
“应该是掉在哪里之后,被人捡起来,然后错放到了我的书包里吧?”
“如果真的有人并非出于恶意而这样做了的话,那么在山本同学被指认为犯人的时候,就该站出来说句话不是吗?没有这么做,说明他是故意的。不过我怎么都觉得是被偷的。你看,高山君那么宝贝这支钢笔,不应该轻易弄丢它才对啊。”
钢笔放在高山君的铅笔盒中,而铅笔盒放在他的课桌里,想偷钢笔的话,必须把手伸进桌斗里。那样一来肯定会被其他人注意到。我把这个问题说给宗像君听。
“做实验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也就是说在午休或者大扫除时被偷的。大扫除时肯定不行,周围人太多了。”
因为有两个组负责的区域是教室,所以屋子里有二十人左右。要想避开所有人的耳目偷走钢笔是不可能的。
“确实呢。只可能是在午休时偷走的钢笔。那天午休时,山本同学在干什么呢?”
“我记得是跟铃井同学、福田同学一起聊天。地点好像是教学楼后面那边。”我说出了好友的名字。
“如果铃井同学和福田同学肯在大家面前说出那天午休你们在一起,山本同学的嫌疑说不定就能解除了。”
“这个就……”
自从那件事以来,她们就再没跟我说过话,真的还能为了我在大家面前说出实情吗?如果被认为是我的同伙,可能反而会跟着一起被欺负。快到中午时,宗像君站了起来。
“午间餐要开始了,我得去学校了。因为今天是我等了好久的三色肉松盖饭!”
“你记得真清楚啊。”
“一个月的配餐表我都记在脑子里了。”
宗像君挠着头,在满天飘落的头皮屑中转身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下午的街道因空无一人而无比安静,只有我还在闲逛。实在没有地方去,我又沿着原路走回了家。傍晚妈妈回家后就问我:“今天没去上学吗?老师给我公司打来电话了。”我跟妈妈说走到学校附近突然觉得不舒服,然后就回来了。妈妈看起来比之前瘦了些,是因为担心我吧。我觉得很难过,就说了句“对不起”。妈妈像是快哭了一样摇了摇头。第二天,然后第二天的第二天,我还是没有去学校-
3-
一周后的某一天,玄关外传来一点儿响动,我走到外面,看见投递口里塞着一团纸,展开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