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地打断夏尔话,“先生,您跑到这里来,就是为发表这样种毫无根据臆测和论断吗?”
毫无根据?未来历史所发生切,不就是根据吗?夏尔将这句话终究还是忍在心里。
马克思导师是个犹太人,所以他可能不太理解民族主义到底有多深植于人心,这个年代人,也没有经历过未来欧洲民族主义勃发,更没有见识过全体国民被投入到战争当中两次世界大战,所以当然无法想象无产阶级们在民族主义感召下互相厮杀胜景。
然而,在实际上,国家、民族、乃至种族认同,在所谓无产阶级心中是如此根深蒂固,以至于很多时候它们会完全盖过其中阶级认同。
如果说这是因为资产阶级恶意宣传蒙蔽话,就连号称要解放全人类苏联,为反对中国,不也鼓吹过黄祸论吗?这个“黄”,已经不是意识形态之争,而是赤裸裸种族攻击。
“无产阶级兄弟国家”之间尚且如此,又能对其他国家抱有期待?民族主义比**主义理想更加符合人们认同和期待,虽然很遗憾但这毕竟是事实,至少在未来几个世纪是事实。就算是在中国,不也有许多许多号称认同**主义人,同时对“杀白皮”轰然叫好呢?
别说般人,身为德意志民族主义者、隐隐间抱有德意志优越论副导师恩格斯,如果能够活到1914年话,他会对德意志投身于世界大战抱持有怎样看法呢?会不会同帝国社民党人样,无条件地对德意志民族神圣战争投支持票?
好在,历史已经无法假设,这也是历史之幸吧。
接下来几分钟,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在这种无声对峙中,气氛慢慢缓和下来。
“哦,很抱歉,刚才确实可能有些激动,说些过激话。”沉默片刻之后,夏尔终于从刚才激动中缓过来,“您不用太往心里去。”
“仔细想想话,您话也并非全然没有道理,但是确实太过于偏激。”马克思博士也恢复镇定,“不过,这也很容易理解,因为您看上去就不是个无产阶级。”
“这跟有钱没钱并没有太大关系。”夏尔笑着摆摆手,“只是个人点看法而已,您可以认同,也可以不接受,这是您自由。”
两个人在无声当中达成“各自保留意见,日后再辩”共识。
“可以请教下您姓名吗?作为个访客,您跟主人谈上这久也不说姓名,这实在也太失礼。”博士也微微笑笑,“还是说,您背负着什重大使命,以至于不敢抛头露面?”
看得出来,虽然他并不认同夏尔观点,但是毕竟已经把夏尔当作“可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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