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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肯合作啊。但是,他有耐心,所以他仍旧沉默着。
“你去……去死吧,混蛋!咳……咳……”过会儿之后,杜·塔艾终于咒骂出来。“你这个……下流胚,坏种,臭贵族……你们全家……全家……全家都该滚上……断头台!”
他边咒骂,边在咳血——显然,这种咒骂,给他自己带来痛苦要比给夏尔带来痛苦还要多上百倍。
夏尔言不发,任由对方咒骂,直到杜·塔艾咒骂声越来越低,显然生命力已经接近枯竭时候,他才悠然回答。
“您又何必如此激动呢?您咒骂得再多,也不可能因此而受什伤害,难道当这久银行家您还不清楚这个吗?先生,现在您是要面临个十分现实问题——您就要死,而们,和德·博旺男爵他们,会活得好好,您想必不觉得这种情况会让您开心吧?”
“荷……荷……”听到夏尔有意嘲讽之后,杜·塔艾眼中愤恨更加浓厚,他胸口剧烈起伏,口中冒出血沫也越来越多,这种情绪上激动,自然也在加速着他死亡。“你……你……”
“别激动,先生,这只会让您死得更快而已。”夏尔仍旧温和地看着对方,“再说次,说这多,不是为看您痛苦样子。不,没有那无聊,事实上,很希望再给您来个痛快,让您在死之前少受点儿苦。”
接着,他声音放得更加轻,“您知道为什下定决心,这快就动手吗?原本可以是想等着您卷款逃跑时候再动手。”
杜·塔艾仍旧在呻吟着,但是夏尔明显能感觉到,他目光中已经带着丝好奇——恐怕,这就是那种被杀人在死之前想要“死也死个明白”想法吧。
“话说回来,也直想问您个问题,您真觉得,德·博旺男爵直躲在斯特拉斯堡,然后不问世事吗?”夏尔接着问句。
他话里隐含意思,让杜·塔艾在那瞬之间全身发僵,几乎都快忘却锥心刺骨疼痛。
“没错。”夏尔点点头,“为万无失,他确实跑到巴黎之外,呆到边境去。但是,他没有也绝不可能对们不闻不问。想作为他多年助手,您应该很明白这是为什吧?那个人老*巨猾,明里跟们说自己跑去边境,切都交给们、并且完全信任们,暗地里他肯定不会对们那信任,不是吗?”
杜·塔艾眼睛睁得更大。
“您是想问是怎知道?”夏尔微微笑笑,“其实也是无意。在想到这个问题之后,就派个信得过人,假装信使,去斯特拉斯堡给送信。哦,说句题外话,那个人叫阿尔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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