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就做
个半吊子
蠢货，要就当个恶棍，你想选哪种？
几秒钟内，人类居然能够同时想到这多念头。但是最终，所有思虑只剩下
个：
……
已经没有别选择。
夏尔低垂头重新缓缓抬起，额头汗液又重新干结。
是，早就已经没有别选择。
所有在脑中纷至沓来回答，瞬间都在脑海里统统略去，只剩下如此句。
“可是……可是现在……没有那多……没有那多钱。”他声音很低，语速很慢，甚至有些迟疑，但是却足以让这间房间气氛为之松。
博旺男爵和约瑟夫·波拿巴暗自对望眼，然后微笑着点点头。
果然，这个年轻人和自己还有这位波拿巴先生都是同类人，年轻时他让最好老朋友家里破产时候，也曾这样犹豫过几秒钟。真，有几秒钟之久。
“很好，年轻人，只要有这股气志气和勇气，区区本金又能算什呢？”
“什……意思？”夏尔用探询目光看看男爵。
“夏尔，这个你不用担心，之前已经跟男爵商量过这个问题。”约瑟夫·波拿巴插话，而且脸“这是好不容易才说动男爵，你快来感谢啊哈哈哈哈哈哈”表情。
夏尔继续看着博旺男爵。
“特雷维尔先生，还记不记得您当时来家时候，跟您提过有关于您信用评级事情。”男爵平静地看着夏尔。
“哦，当然记得，”夏尔点点头，“您当时说最初有两百万，后来因为负面表现使得您调低对信用评级，后面只剩下五十万。”
“您当真是好记性。”男爵赞许地点点头，“不过，后来发现您‘负面表现’并非真正负面表现之后，改变主意。”
“您恢复评级？”夏尔似乎明白什。
“不仅恢复，而且比那个还要高些，”银行家悠然回答，“后来给您定评级是……”他微笑着看着夏尔，“五百万。”
很让他满意是，听到这个数目之后，夏尔果然动容，眉毛禁不住轻轻跳下——没办法，听到五百万金法郎还能不眨眼人，这个世界毕竟非常少。
“有这多？”夏尔吃惊地反问。
“不，第次不会有这多。”果不其然，银行家轻轻摇摇头，“对于第次来借款人，般只能给他信用评级打个八折。”
四百万也很多啊！
夏尔正想说什时候，银行家又加句，“但是，很遗憾，您刚才那些可笑怒吼和几秒钟迟疑再次降低下对您评级，所以您现在只能借到六折……”
接着，他再次静静地看着夏尔，等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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