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兰,昂起头来走到自己爷爷身边。虽然口中在故意谦虚,眉宇间掩藏着掩饰不住喜色。
“哎呀,真是抱歉,真是昏头……”夏尔连声道歉。
芙兰低下头来,老侯爵轻轻亲下她额头。
“芙兰,就知道你有天赋,继续努力吧,你定会出名!”接着他拍拍孙女背当做鼓励。“到时候,到时候定要去看看孙女儿杰作,要告诉那些老朋友有个多好孙儿……”
“谢谢你,爷爷,会努力。先去上学!”
得到期待已久夸赞之后,芙兰红着脸,笑得连眉毛都弯起来,几乎是蹦跳地离开饭厅。临走时还不忘横夏尔眼,以示对他这久才想起来不满。
老侯爵和夏尔满面笑容地目送她离开。
“她已经长大,不是吗?”老人突然说句。“真是个可爱小姑娘。”
“是,长大。”夏尔附和句。
“现在真看不出全法兰西有谁还配得上这个天使。”老侯爵叹口气,“到时候还真要费费思量。”
“没关系,可以慢慢找。”夏尔回答,“已经跟她说过,到时候要给她准备亿嫁妆,到时候别说什名门什皇族,就连阿波罗也配得上!”
“亿?”侯爵眉毛轻轻挑,“你还真敢说啊。”
“是认真。”夏尔口吻十分平稳。
“那也告诉您吧,打算以后把自己积蓄平分成两半,你和她人半,绝不会偏袒哪边。”
“全都给她吧,您给智慧和教诲够用。”夏尔淡然回答。
两人目送着接芙兰去上学马车驶离侯爵府邸。
随着马车越跑越远,直至消失不见,两人脸上笑容和目中柔情也慢慢消失不见。而是换上政治家和阴谋家所应有那种严肃、冷漠、淡然表情。也就是夏尔在特雷维尔公爵府上先祖画像中所见得最多那种表情。
特雷维尔终归还是特雷维尔。
“夏尔,你有这份心思很好。”侯爵口吻现在已经变得十分严肃。“你懂得什是爱,其实很欣赏你这点。那些心中谁也不爱,谁也不信人,只能成为嗜血人渣。”
夏尔轻轻点点头。
“但是感情是感情,事业是事业。在进行事业——尤其是们现在这种事业——时候,绝对不应该带有不必要感情——记住,鲜花是用来赠给自己所爱人,对敌人们只能赠以利剑。你可以和敌人妥协,也可以和他们握手,甚至可以拥抱他们,没关系,这些都只是为可以更方便地卡住他们脖子,没别原因。”
“知道,爷爷。”夏尔总是会牢记老人教诲。
老侯爵面上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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