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主人
不知道，他
仆人也不说。也许公司那里会有记录吧，不过也有很多人根本提供是假名，或者让仆人去办，反正只要交
钱公司又不会去查证。至于地方嘛……”对方拖长音。
孔泽面无表情地从怀中掏出几枚拿破仑金币，然后将其中
枚轻轻抛入到姑娘手中。
得到二十个法郎姑娘喜出望外，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孔泽。“地方可以带你们过去指给你们看！”
“你之前报告东西值得上那个，”孔泽仍旧是那种木然表情，然后轻轻晃晃自己手中剩下这枚金币。“如果还想要另个话……就需要告诉其他更多东西。”
“需要怎
做！”姑娘连忙问。“不会直被派到那里啊！而且那家人并不是经常住在那里，去帮厨机会也不多啊！”
“会帮你。会去找你们公司，用别名义去查查那家人来头，顺便跟你上头谈谈。”孔泽回答。“如果下次那家人再要话，就再让派你去。”
接着，他盯着姑娘，“你要找机会打听出主人是哪里人，住在哪里。也要多注意下客人是什人，长什样子，如果有机会，就再多听听他们谈得是什，到时候要统统地报告给！”
他又从怀中拿出几张纸钞。
在纸钞和金币双重诱惑之下，帮佣姑娘呼吸都有些急促。
“好！”
“很好。”孔泽再次说句，然后将钱币都收回到自己口袋里。“你再仔细想想，看看还能有什可以告诉？”
在金钱催动之下，帮佣姑娘皱紧眉头，开动脑筋回忆着，突然好像发现什似。
“想起来，隐隐约约里，听见好像有人称呼另个人弗里德兰先生！”
“叮”，又枚价值5法郎银币带着清脆响声，以美妙弧线落到帮佣姑娘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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