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打算受点皮肉伤而已。”
“你雇谁?”
“跟你无关。”
“不管发生什事,都站在你这里。你为丹尼尔老师牺牲自己……”
“别拿大帽子扣。”
“应该要知道更详细状况,否则可能会在不知情情况下说出对你不利话来。伤口事也是,不知道你意图,结果详细报告上去。想法官听到报告,也已经发现你伤是故意。如果知道你意图,就不会记录下来。”
“是彼得。”
“彼得?”
“坦普尔银行跑腿小厮。”
丹尼尔想起那个戴着破帽、傲慢地坐在银行前破椅上痘花脸少年。
“你把怀表拿去当,就是为雇人吗?”
“亏你猜得到。”
“要不然,你根本没钱收买别人啊。”
是那家伙刺伤爱德吗?丹尼尔阵恼火,扭动身体,顿时腰部阵剧动,呻吟起来。
“啊,老师,不要乱动比较好。您好像撞到头。”
“不,撞到腰。”
“老师重死。爱德没法出力,是个人把您扛下来呢。”
“抱歉呐。”
“老师明明比罗伯特年轻多。”爱德带着苦笑说。
“就算有布条可以支撑,但是罗伯特居然能从窗户爬到另个窗户,身手也太轻巧。”亚伯表示同意,把罗伯特脱身方法告诉老师。
“太乱来,爱德,你应该乖乖躺在床上休养。”
丹尼尔没法继续训下去,因为负责监视弓街探员冲进来。
“杀人犯从窗户逃脱!们也跳下窗户,搜遍整条巷子,却没看到人影。医师,您知道他——”
吵到半,弓街探员发现爱德就坐在椅子上,哑然失声。
“医师,您协助人犯逃亡吗?”
“要是逃亡,还会悠哉地坐在这里吗?”
“老师在巷子跌倒,伤到腰。”爱德大刺刺地扯谎说。“身为弟子,非常担心,所以下去察看情况。因为你们堵在门口,没法从门口出去,不得已才爬窗下去。”
“你们听到声音,开门看,却发现床是空吗?”亚伯调侃地说。“而且窗户大开,窗外架着梯子。幸好约翰阁下也清楚爱德不是杀人犯,要是真重罪犯,纵放犯人责任可大罗。”
“要回去房间,请把门锁上。亚伯,你检查下老师腰,应该不会是骨折吧?希望贴个酸痛药膏就会好。”
“交给吧。”
爱德微微屈身护着伤口,走上阶梯。弓街探员前后严密地戒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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