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带着苦笑说。“『Y是Youall（给大伙），献上
爱』什
。最后Z好像还没有想到。”
“狗在
旁毛躁不安样子。”安说。“它是察觉到什异状吗？”
“它总是这样，请别理它。”克伦说，继续唱下去。
…………
G是Gaieties（喜庆狂欢），喝吧，欢欣地
H是Head-ache（头痛），老师喝过头哩
连稳重亚伯也按捺不住似地跟着唱和。他说话声调很普通，但唱起歌来却五音不全，本人似乎也有音痴自知之明，才会仗着醉意引吭高歌。
…………
M是Muscle（肌肉），又硬又冰冷
N是Nerve（神经），根根纠缠不清
“准备完毕！”克伦有点哑着嗓音叫道。
“等下，奈吉还没下来。克伦，你去看看。他刚才头晕倒下
。”
“好，老师。”
O是Opium（鸦片），傻子抽得酩酊——他哼着跑上楼梯。然后唱着“P是Pistol（手枪），枪把你打醒，嘟啦、啦、啦……”声音愈来愈小，终于消失。
“可以先画切线吗？”亚伯问。“是啊，就从切线开始好。”丹尼尔允许。“等奈吉来再动刀。”
阵冲下楼梯吵闹脚步响，“老师，爱德他！”克伦嚷嚷道。
“爱德怎？”
“爱德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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