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拘留室里。”
此时下人通报罗伯特医师来访。
“安,罗伯特医师回去时,派坦尼斯跟踪。看他会直接回家,还是有其他可疑行动。”
“也去。”
“你是眼睛,你待在这里。”
“也可能碰上个人应付不来情况。”
“派其他人跟坦尼斯去。”
“没有人,全出去。人手不足。”
“无可奈何是吗?别靠近危险地点,碰到危险你就快逃,交给坦尼斯处理。”
“是。”
法官清楚地感觉到安不情愿心情。
“你不适合凭蛮力搏斗。你能力是观察与洞察。遇上危险就快逃,向回报正确状况。这是你唯任务。”
“明白。”
“安,要再次提醒,你个人逃离危险绝对不是什可耻事,这反倒是你最应该采取行动。千万不要忘记。”
法官这叮咛后,要安开门。
“您来访时候不在,真是失礼。听到仆役转达阁下命令,急忙赶来。”
焦躁、不安、紧张。法官从罗伯特声音听出这些。
“前天才来会见过阁下。”
“为拉夫海德家千金砒霜中毒事。”
当时罗伯特也惊慌失措——法官回想起罗伯特当时声音。
“劳你又来趟,但现在又有别事得请教你。”
法官做出对休姆相同要求,将罗伯特右手夹在双手之间。
“哈灵顿是用马车载呢。”
隔拍,罗伯特才诧异地反问:“什?”但手却背叛主人,在听到问题瞬间便跳起来似地剧烈反应。
“是你亲自驭马,对吧?”
“阁下是在说什?”
法官感觉手上传来微微颤抖,继续追问:“是谁下手?你吗?还是艾凡斯先生?”
“不懂阁下意思。”
“你去马洛正确日期是?”
“没有禀告过阁下吗?是七月三日。然后被拉夫海德准男爵叫回伦敦,是距今四天前,七月八日事。”
“从三日到八日,你直在马洛?期间次也没有回到过伦敦?”
“约翰阁下,这是讯问吗?若是如此,必须控告您损害名誉。控告治安法官阁下困难重重,但可以透过伦敦市长,同时也是市参事会员凯尼特先生,向高等法院王座法庭首席法官曼斯菲尔德伯爵威廉,马雷阁下控告您。”
“说什损害你名誉话吗?你是用马车载运哈灵顿先生吗?你是何时去马洛?只问这两个问题,你在激动些什?”
“就是因为在怀疑,阁下才会像这样问东问西。没听过哈灵顿这个名字,也不认识什艾凡斯。”
“你说你从七月三日至八日,人都在马洛。”
“没错。”
“这段期间,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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