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顿是被勒死。”法官接着说。
“凶手是有足够臂力男性吧。”丹尼尔有些心不在焉地应道。
“没有打斗痕迹。可是只要用乙醚迷昏死者,或是让他喝下鸦片酊,暂时让死者失去意识,即使是手无缚鸡之力人,也可以趁对方醒来之前加以勒毙。”
“要强制让对方嗅闻乙醚,必须封住对方动作,无力人不太可能做到吧?若是几个人合力,那就另当别论。鸦片酊原本就是溶在酒精里鸦片,如果两人关系亲近,要掺在酒里让人服下,应该不困难。”
“老师弟子们知道壁炉构造。但五个人都知道,所以若说其中某个人把尸体藏在那里,实在有些不合理,因为被其他人发现风险不小。但若是五人共谋,情况又不同。”
“尸体是爱德与奈吉发现,所以他们不是弃尸人,因此五人共谋猜测不成立,凶手是弟子假说也消失。”
“弃尸人知道壁炉构造,但那个人以为那里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秘密地点,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医师,你知道有谁符合这样条件吗?”
就连亚伯都怀疑罗伯特知道壁炉构造,法官不可能没想到。而罗伯特非常有可能没发现弟子们知道壁炉构造。条件完全符合。
丹尼尔额头冒出汗珠来。如果罗伯特被当成杀人犯处刑,解剖教室就开不下去……嫂嫂厌恶解剖,她会关掉教室、卖掉房子,回到拥有宏伟领主庄园娘家吧。标本会全被拿去抵哥哥债。
希望罗伯特是清白……
会不会是由人听哥哥提起壁炉构造,而加以利用?
“哈灵顿事暂且搁边,”法官话锋转,丹尼尔才刚松口气,没想到法官提起更令他难受话题。
“你爱徒爱德与奈吉,这两个人撒不少谎。”
“代他们致歉。那些谎言都是为着想。”
“切断少年四肢,也是为你着想?”
“不,他们两个不是说吗?是为工让少年能葬在墓园。”
“他们确实是这说。但两人切断四肢理由,还有另个可能。”
法官暂时打住。丹尼尔有股错觉,仿佛法官被黑布遮住眼皮睁开,正朝他投以凌厉视线。
隔拍后,法官继续说:
“如果四肢里面其中之留下指示凶手线索……”
“线索不是留在胸膛吗?”
“如果那是为隐瞒真相障眼法呢?”
“那也未免太大费周章。”
“爱德说他把切断脚丢到泰晤士河。他不想让看到。脚上遗留有他或是奈吉,或者是爱德与奈吉两人是凶手线索。他们虽然切断四肢,却没有时间丢弃。”
“爱德……爱德和奈吉……你说他们为湮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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