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伦胡言乱语没有逗笑任何人。
“无脸男脖子有痕迹,好像是被勒死。”亚伯说。
“死因是勒毙吗……有没有毒杀痕迹?”
“从皮肤上看不出来。”
“既然不进行防腐,就先从肚子开始吧。”
尸体会最先从内脏开始腐烂。
“解剖年纪比自己小人,真教人难受。”班叹息说。“为他找出死因吧。”克伦激励班。“这样才能揪出下这种毒手凶手。”
班又叹口气。“若能劳永逸,当然是速战速决好。”克伦朗声唱道。那是《马克白》台词。“若是只此击便可结束切,谁理会今后将会如何?”
接着克伦又说:“好,能解剖您是荣幸。”克伦把delightedtomeetyou(认识您是荣幸)说成dilated(手术用语“扩张”之意)tomeetyou,并向男子尸骸行个礼。
“如果要确认死因,就略过去除皮下脂肪部分,直接进攻内脏吧。”克伦确认似地对亚伯说。“没错。”亚伯点点头,用解剖刀浅浅地割过皮肤,画出切割线,紧接着用力划下去。切出个横倒H字型后,把皮肤掀开,附着乳头部分朝两侧垂下。
负责少年班,手中解剖刀已经来到包裹心脏外层心膜。
“好热。”他用袖口擦拭额头。
“来帮你吧。”爱德屈身到开口上。
“喂!”班斥喝在脚边缠绕不休狗。
但这条狗并不是查理。查理是条杂种老狗,但这只却是血统纯正可卡犬贝丝,是丹尼尔哥哥罗伯特养狗。尽管有高级饲料可吃,但自从它尝过次查理桶子以后,就成天往这儿跑。
“这阵子都没见到它,还以为它离家出走,原来又回来。”
“贝丝,不要碍事。今天没东西可以给你。”
“回去、回去!要是被你主人老婆发现,连们都要挨骂。”
罗伯特妻子极端厌恶解剖行为,几乎不会来这里。大概几个月前,她为寻找贝丝而踏进这边,目击到贝丝埋头大啖查理桶子,知道桶里面装是什,便当场尖叫着昏倒。
“大概五、六天前吧,这家伙不见,太太到处在找它呢。”班说。
“罗伯特医师太太不敢进来这边,在阶梯教室那里拼命叫它名字。”
把贝丝赶走后,还不到个小时,解剖工作再度被打断。门房兼仆役歪鼻托比,前来通报治安法官来访消息。
四人被丹尼尔叫去,穿过标本室,来到解剖室。
奈吉正在把剖开子宫内部构造素描到本子上。头部大得古怪胎儿吸吮着细得像条线手指,蜷缩在子宫里。
安与坦尼斯进来。
两人从两侧支撑着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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