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心里装进这片草木星空时,你便会感到自己如粒微尘,轻松自在。”
马田坐在阿力摩托车后座上,摩托车飞快地颠簸着疾驰。其余人也骑着摩托车,在焦急地寻找。
每到处,阿力便大声地喊着“三叔”,喊会儿,没有回应,又去往农场下个地方。到处都能听见人们此起彼伏声音。
过会儿,阿力停下来,回头看看,然后说:“们走太远,三叔不可能走到这里。”
马田好奇地问阿力:“阿杰三叔是个大人吗?”
阿力点点头,看着马田疑惑眼神,然后用手指指自己脑袋说:“三叔这里不太正常。”
马田瞬间明白过来三叔作为个大人为什会不见。
然后他们两人坐在田间小路边。
阿力接着说:“阿杰爸爸家三兄弟,三叔是最小,年轻时候去大陆,回来时候就神志不清。据说是被大陆人骗光钱,还欠很多债,是大伯和阿杰爸爸替他还。”马田没有说话,有点儿尴尬地听着,也终于明白那天阿杰父亲为什那样看着他。
阿力仰天叹口气,惋惜地说:“三叔是个好人。”然后转过头来看着马田,“阿杰直很想高中毕业后考大学到大陆去,但就因为这些成见,他爸爸坚决阻挠。”
马田没有说话,想起那个晚自习阿泽和他聊天时所说话。
过会儿,他们再次上车,原路返回。开十分钟,马田看见迎面而来是阿杰和阿泽车子,身后分别坐着大华哥和小不点。
阿力看见他们,发现他们也无所获。阿力气馁地摇摇头说:“那边没有,别去。”
几个人都被晒得满头大汗,三辆车齐往另个方向开去,大家都在喊着“三叔”。
突然阿泽想起些什,急刹车,问另辆车上阿杰:“三叔会不会去以前经常带们去玩小河边?”
阿杰凝目看看远处,点点头,说:“有可能,走!”然后掉转车头,大家跟上他起继续寻找。
阿杰看着面前蜿蜒通向河边土路,汗沿着他脸颊落下,思绪回到从前。
那时候阿杰、阿力和阿泽还是小学生,三叔也还年轻,是个二十岁出头大学生。
三叔考上大学那天,整个农场都沸腾。他是本地第个考进大陆学校、走出农场和海岛年轻人。
幼年阿杰夹在人群中,看着三叔意气风发样子,开心地笑着。三叔每年放假回来,都会带他们三个小朋友去山丘后河边抓河蟹,然后给他们讲许多新奇见闻,他们就在脑海里想象那些不样景色和人文。
三叔总对阿杰说:“你不出去走走,怎知道哪里才有你爱风景?”
只是后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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