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年少时光,总有日后回想起来很难理解苦闷,但此时此刻少年们,实实在在地感受着惆怅与烦恼。”
马田和傻强、大嘴、老狗聚在起,把酒言欢,兴奋异常。
“转眼就是年,等们高中毕业,考完大学,你就可以回来。”大嘴开心地说。
另外三人都开心地笑着,点头称是。
忽然傻强问:“但是,们考得上大学吗?”
这个问题立马令大家陷入沉默,老狗醉醺醺地接道:“还记得小时候,马田门门学科都是第、第二,那时候老师可喜欢他,到初中……”老狗打个饱嗝继续道,“不知道为什,就变成这样。”
马田看着老狗,晃着杯子里酒,没有说话,片沉默中,大嘴忽然举起杯子:“来来来,别说这些有没,们为重逢干杯!”
几位少年饮而尽。
那天晚上,马田在梦里看见自己在条崎岖山路上七拐八拐地跑着,旁边就是悬崖,突然下起大雨,在湿滑泥泞路上,他不断地摔倒,满身泥污。在梦里,马田坐在地上,伤心地大哭起来。忽然有只手抓着他,摇醒他。
马田在蒙眬中睁开眼,发现眼角还有些湿润,擦擦,定睛看,是父亲坐在床头。
父亲担心地看着他,关心地询问他怎。
马田摇摇头说:“没事,只是眼睛太干。”
然后两人相对无言,马田觉得有点儿尴尬,背过身去,打算继续睡觉,但父亲又拍拍他。马田转过头来:“妈又欺负你?但说无妨。”
父亲摇摇头,支支吾吾地开口:“是这样,爸爸公司打算转让给别人。”
马田:“不是做得挺好吗?为什要转让?”
父亲咽咽口水说:“因为,们打算家人搬回南方。”
马田听完,头脑片空白,迅速坐起身来,有点儿无奈地看着父亲:“说实话,从小到大,跟着你们做生意到处跑,好不容易把个地方混熟,交上些好朋友,第二年又去个完全陌生地方。你知道小时候是什感觉吗?”
父亲没有说话。
“去年问都没问,决定把个人送到海南岛,那边没人理,也没有朋友,唯指望就是毕业以后回来,还可以在自己熟悉地方,有很多好朋友陪着,但现在……”马田忽然打住,眼睛通红。
“本来想等你回去上学,们直接搬,但还是决定提前跟你说声。”父亲毫无底气地说。
“又是妈妈……”
父亲打断马田:“不是。其实很多事也不能怪你妈妈,她只是不擅长和你沟通。”
马田抓起枕头,用力地砸在地上,然后用脚奋力踢,整个枕头飞出房间。他愤怒地站起身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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