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扑噗和呕噜就非常满足,对潮湿也抱着颇为扑噗态度。有些床垫被杀,但们都叫泽姆,所以谁也不知道到底谁被杀,因此把咕啵降低到最低程度。你为啥在兜圈子?”
“因为条腿陷住,”马文淡然道。
“要说,”床垫怜悯地看着马文腿,“这条腿可真不怎。”
“说得好,”马文答道,“确实如此。”
“呜嗯,”床垫说。
“猜也是,”马文说,“猜你还觉得机器人有条假腿这个想法很逗乐。以后见到你朋友泽姆和泽姆,别忘讲给他们听;如果认得他们,猜准能逗得他们哈哈大笑,可惜当然并不认识——不过就对所有有机生命解来说肯定如此,对有机生命解实在远远超出所愿意范围。哈!生命只是盒齿轮虫子[3]。”
他继续跺着脚绕他小圈,绕着他那条能在烂泥里旋转但看起来像是陷住钢铁假腿兜圈子。
“但你为啥要这圈圈地转呢?”床垫说。
“只是为证明这个事实,”马文说,接着圈圈地转。
“就当你已经证明,亲爱朋友,”床垫呋啵道,“就当你已经证明。”
“再过百万年,”马文说,“再过短短百万年就行。到时候也许会尝试倒着转。只是为有点儿变化,你明白。”
床垫打最里面口袋弹簧深深地感觉到机器人强烈希望被问及他已经这徒劳无功地跋涉多少时间,于是就静静地呋啵出这个问题。
“哦,刚过整百五十万年,刚过而已,”马文轻描淡写地说。“问有没有觉得无聊过,来吧,问。”
床垫问他有没有觉得无聊过。
马文没有搭理这个问题,只是踏着更卖力步点继续艰难绕圈。
“有次发表过演说,”他忽然说,和前面话题完全脱节。“你也许无法立刻看出为何要提起这个话题,但这是因为思维速度快得宛如奇迹,粗略估算下,比你聪明三百亿倍。让给你举个例子吧。随便想个数字。”
“呃,五,”床垫说。
“错,”马文说。“懂?”
床垫大受触动,意识到他面前这家伙绝对头脑非凡。床垫从头到尾哇咪下,在覆满水藻水塘里掀起阵阵微澜。
床垫嘎噗起来。
“跟讲讲,”床垫追问道,“你发表过那次演说吧,非常想听。”
“反响很差,”马文答道,“原因林林总总。发表演说地点,”他停下来,用他那条不算全好胳膊打个笨拙而粗俗手势,不过这条胳膊已经比令人沮丧地焊在左半边那条强多,“就在那里,大约半英里之外。”
他尽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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