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犬子竟做出如此恶毒之事,都怪老夫教养无方。”李观鱼紧紧闭闭眼,眼角似有丝水光,“把家法拿上来!”
立马就有几个在两侧守着侍卫拿根掌宽厚木板上来,这样板子虽不必小板当时疼痛,但胜在厚重,落都是内伤。
“既然这逆子得罪是神医,全听凭神医处置!”李观鱼语气诚恳,而且这种处理方式在江湖中可是最平常不过。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互相报仇报不尽,因为件小事就要别人性命戏码屡见不鲜。
但苏榆还是不太适应这种处理方式,他宁可把人交给官府,也不愿意在这种情形下对人实施惩罚。
“这是李庄主家务事,在下便不掺和。”苏榆虽然这说,但也知道李观鱼正在气头上,又是当着他这个苦主兼恩人面,怎也不会轻饶。
如果李玉函真被打很重,恐怕自己也不会去求情。苏榆抿抿唇,暗暗想到。
这是他最后坚持。
他已经尝到太过善良苦果,但在现代时他就曾看到过句话,“善良本来没有错,错就错在善良没有锋芒。”
原话虽然记不清,但意思大致相同,别人作恶是别人事,但选择善良是自己事。
但他也要努力多准备些保护好自己手段。
苏榆还在想着如何开始练武,那边李观鱼直接下令道:“既然敢凭借武功要挟于人,那就把他武功废,再将他两条腿打断!”
“父亲!”李玉函本来想着最多不过挨顿打,哪怕伤筋动骨也不过是养个年半载,哪想到老爷子竟然直接要把他武功废?
李玉函完全慌神,膝行几步抱住老爷子腿,惶然道:“父亲,不过是想把神医请来给您医治,哪敢挟持神医呢?”
对于个平素仗着武功人,若是废他武功,岂不是比死还不如?
柳无眉抢道:“您老人家大病初愈,何必动气呢?若是对们不满,们任打任骂,绝无二话!但让这多朋友看这闹剧,也并非待客之道。”
李玉函冷哼声,眼睛里似是有寒光闪过:“这哪里有你说话余地?你这样媳妇,李家是要不起!”
“父亲……!”李玉函看着柳无眉摇摇欲坠身子,咬牙收起恳求姿态,退后朝着李观鱼恭恭敬敬磕三个响头,“儿子愿受父亲惩处,还请父亲莫要为难于她!”
说着李玉函直接掌拍在自己胸口,顿时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溅在老爷子脚边。
他虽然中十香软筋散,但自毁武功靠是股巧劲,并不需要用到内力。
“你……!你、你好哇!”老爷子刚刚清醒,哪能受如此刺激?只觉得阵气血翻涌,眼前黑险些又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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