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时候,还不确定能不能医治好吧?”
“虽然你蒙住眼睛,但光仍然能透进来。”
“可、可是,万你只能感觉到光呢?”苏榆真不能理解,“那岂不是白高兴场?”
花满楼脸上挂着恬静笑意,眼睛里满满都是苏榆倒影:“能见到光已经很难得,还有什不满呢?”
“倒不如说,能看如此清晰,才是意外之喜。”
苏榆默然。
他想,可能这就是花满楼和其他人区别吧。
花满楼永远都能满足,并感恩;而有些人永远也学不会满足。
进花家老宅地界,苏榆就被铺天盖地红色闪瞎眼,他还以为是什特殊习俗,却发现花满楼表情也有些言难尽。
“……家人因着眼睛原因,对向来有些溺爱。”花满楼对苏榆解释道,“这样布置也是好意,你莫要介意。”
“如果你不喜欢……”花满楼话没说完,就被苏榆打断。
“不,很喜欢。”苏榆看着漫天红色,“父母疼爱孩子做出布置,怎会不喜欢呢?”
[等等……这怎这像结婚?]
[真啊!这红丝绸红灯笼]
[不会是花满楼哪个哥哥正好今天结婚吧?]
[不可能,要真是他哥哥结婚怎会提呢?]
[为迎接花神和酥鱼吧]
[那就是他俩结婚?]
[什虎狼之词?]
[灵犀指警告!]
等到马车终于停下之后,苏榆马上跳下马车——古代马车减震效果让坐惯高铁现代人完全受不。
刚跳下来还没缓口气呢,就看到个长相富态满头珠翠贵妇人维持着优雅姿态,速度却点也不慢地径直走过来,还没开口两行泪珠就淌下来。
“娘,回来。”花满楼抱着母亲手臂,柔声宽慰,“您今日这枝祖母绿簪子十分配您,莫要哭。”
谁料这句话出口,花母哭得更凶,像是要把这许多年对小儿子愧疚心疼齐哭出来样。
花满楼抱着母亲手臂,只觉得浑身僵硬,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
哪怕是面对再凶恶敌人,他也能面不改色。可面对因为他才哭泣母亲,又有多少人能不为所动?
幸好不止她个人出来,跟在她身边应该都是花满楼嫂子们,此时不住地安慰着:“娘,这是大喜事情,莫要再哭。”
花母也不是寻常妇人,之前不过是因为乍见到康复小儿子,情绪难以自抑。如今小儿子就好好站在自己面前,又有儿媳们苦心安慰,救小儿子恩人还站在旁,自然不会再失态。
“诶呀,你就是苏榆吧?”花母满脸笑容,上前拉起苏榆手,“们家楼儿劳你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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