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熬过好阵咳嗽后,他接着说下去。
“别管,”他说,“往前走,留下痛苦地在路上挣扎吧。大限终于即将到来。征程就快抵达终点[1]。真心希望,”他无力地挥动根断裂手指,“能最后个冲线。很适合。看看,大脑尺寸……”
亚瑟和芬切琪左右架起马文,对他虚弱抗议和侮辱充耳不闻。金属外壳烫得吓人,险些灼伤手指,但重量却轻得奇怪,软塌塌地挂在两人之间。
两人抬着马文,路沿着拉斯大红原左侧小径,走向昆图鲁斯·奎兹嘎山脉环形群山。
亚瑟试着向芬切琪解释,但总是被马文忧伤电子胡话打断。
他们想在沿途找个货摊找些零件给马文换上,但马文拒绝接受。
“有是零件,”他嗡嗡地说。
“别管!”他呻吟道。
“每个零件,”他呜咽道,“都至少更换五十次……除……”他似乎难以觉察地高兴瞬间,竭力回忆让他脑袋上下抖动。“还记得你第次见到时候吗?”他最后问亚瑟。“他们给个最考验智力任务:带你们去舰桥。跟你说整个左半身二极管都疼得要命,还记得吗?请他们帮更换,可谁也不肯听说话。”
他停顿好会,才接着说下去。亚瑟和芬切琪驾着马文前行,炙烤他们烈日似乎从来不动,更别提落山。
“看你猜不猜得到,”马文觉得这段停顿已经足够让人尴尬,这才重新开口,“身上哪个部分从没有更换过?说啊,看你们能不能猜中。”
“好疼,”他又说,“好疼,疼,疼,疼,疼。”
他们终于走到最后几个货摊前,让马文在货摊之间阴凉处坐下休息。芬切琪给罗素买几副袖扣,这些袖扣上嵌着抛过光小块鹅卵石,石头则是从昆图鲁斯·奎兹嘎山脉捡来,就来自“上帝留给造物最后口信”那几个火字脚下。
亚瑟翻看着柜台上小摞传教小册子,都是关于口信含义沉思录。
“准备好?”他问芬切琪,芬切琪点点头。
他们架起马文。
绕过昆图鲁斯·奎兹嘎山脉山脚,用火字写在山顶口信赫然出现。面对口信石块顶端修个带护栏观景台,站上去可以获得最优视角。观景台上有副投币望远镜,供你仔细端详那几个字,但谁也没有用过那东西,因为拼出口信天国圣火过于辉煌,若是通过望远镜看,就会严重损毁视网膜和视神经。
他们盯着上帝最后口信赞叹不已,无与伦比祥和感和终极领悟感难以形容地慢慢充满心房。
芬切琪叹口气。“是啊,”她说,“确如此。”
两人足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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