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被害者男性除他不会另有其人。
所以甲子婆只是从尸体颈部到脚尖扫眼:
“是长寿郎少爷。”
她话出口,高屋敷只是在心里默念句“果然如此”,满以为身分已经确认完毕。
“没错是吧。”
这不过是种形式主义性质询问。回答当然会是“是”,因此高屋敷并不在意对方会有什回应。
然而不知为何,甲子婆突然用毫无自信语气应道:
“想……是。”
“哎?怎回事?这具遗体是长寿郎君没错吧?”
“啊……所以说嘛,恐怕是——”
“请、请等下,藏田婆婆您是说他可能不是长寿郎君?”
“不,可没那说……”
“但也不能断定就是长寿郎君……是这意思吗?”
“唉……巡警先生,毕竟没有头。”
“不、不会吧,正因为这样才请您来细看遗体,确定是不是他啊。”
“嗯,看。”
“那结果呢?”
“想是长寿郎少爷。”
“也就是说,确认这具遗体是秘守长寿郎,没错吧?”
“嗯……想是,不过……”
这样对话重复无数次。陷入困境高屋敷向兵堂求助,兵堂却说甲子婆不能确定事他也无能为力。再问佥鸟郁子,但她也犹疑不决无法断言,只是说看起来像是长寿郎。
(就算这两位不行——)
甲子婆又为什拒绝进行彻底确认呢?高屋敷实在不能理解。像什黑痣数目和位置之类身体特征,曾经当过长寿郎乳母她应该很解啊。
(也许是因为她不想承认长寿郎已死?)
这点他也考虑过,但看看甲子婆此刻模样,总觉得她已彻底进入达观境界。至少可以感觉到,她完全接受长寿郎已死事实。
(那,为什……)
就算继续追问甲子婆,也只会演变成相声似对话。如此判断高屋敷决定返回守家。
“诸位辛苦。”
他表示要打道回府。甲子婆脸上明显浮现安心表情,副想要尽快离开架势。
(究竟是怎回事?)
本以为祠堂尸体辨认会比中婚舍更易完成,谁知进程完全出人意料,所以高屋敷感到束手无策。他甚至想还不如说不是长寿郎呢,这样反倒明明白白。
然而,甲子婆为什不彻底证实无头尸就是长寿郎惊人理由,他很快就会知道。那实在是令人震惊、怎也难以置信怪理由……
只是当时高屋敷事务繁忙。他决定维持现状,姑且把身分确认工作放放。回到守家后,他就马不停蹄地开始询问相关人员情况。在搜查组到达前,他想整理出婚舍集会进程中各主要人物行动和时间对照表,记录下来。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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