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想到长寿郎和三位姑娘在装束上差异如此悬殊,心中隐隐生起莫名寒意。也许直到此刻,这扭曲得匪夷所思相亲景象才让斧高感到害怕吧。
长寿郎默默向甲子婆施礼、对斧高也轻轻点点头,离开祭祀堂。斧高和甲子婆起在正门口目送他穿过北鸟居登上石阶,直到他身影消失在参道尽头。
“竟然能走到这步……”
看着长寿郎背影,甲子婆深有感慨地低语道。从昔日当产婆接生长寿郎直到今天,发生过种种事情此刻正在她脑海中回旋吧。
不久长寿郎身影就消失,或许是完成使命后安心感催生倦意,甲子婆在十帖间排好座垫躺下来,不会儿就扬起轻轻鼻鼾。
(该不该跟在后面呢?)
十年前十三夜参礼之夜发生事,突然在斧高脑海中浮现。顺带说句,长寿郎吩咐过不必担心二十三夜参礼,所以他也就留在祭祀堂。况且当时还有富堂翁、兵堂和甲子婆等人睽睽众目,根本不可能跟过去。
但现在要去也不会有任何障碍。问题在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目送长寿郎到媛神堂为止好呢,还是也去婚舍看眼内部比较好?
(既然十三夜参礼时有过危险,那婚舍集会也……)
最终,基本上就成以保护长寿郎为名尾随其后。虽然感到这是自欺欺人,但斧高别无选择。
(好啦,如果情况有变,御堂里面——)
也想潜进去看看——斧高这样想。他留心着不吵醒甲子婆,蹑手蹑脚走出祭祀堂。
然而在鸟居前行过礼、登上石阶,步入参道……斧高来到境内时,突然止步不前。他视线从眼前媛神堂移到荣螺塔,再游移到婚舍,脚却步也向前不得。
(婚舍集会……)
正因为知道这仪式对守家对长寿郎来说有多重要,不知不觉中,不可妨碍仪式想法压过守护长寿郎念头。而且他刚才彻底忘,面前境内铺着玉砂利。和夜晚比起来,白昼森林很吵闹,就算发出轻微脚步声多半也不要紧。当然话虽如此,谁都不能保证绝对不会,bao露行藏。
斧高无可奈何地转身,开始在参道上往回走。但他走到石阶顶端重见鸟居时候,又向境内奔去。不过他决不尝试踏上玉砂利。于是之后,他次又次地做着同样事。如此往复多次,就在他又次回到石阶时……
“喂,斧高!”
突然被人喊声名字,他吃惊。声音从下方传来,所以他低头看去。
“巡、巡警先生……”从石碑后现出高屋敷身影。巧是,那里正是十年前斧高藏身地方,“您是在巡视吗?”
“是啊,和二十三夜参礼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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