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甲子婆责罚!)
念及此,斧高颤栗就平息下来。在众人走上参道前,他敏捷地离开石碑,蹑手蹑脚地回到石板路上。就这样压着脚步声,直到拉开定距离,确信没问题以后,才脱兔般撒腿飞奔而去。
这夜,斧高走在梦中媛首山参道上。婚舍里应该有长寿郎在等他。所以虽说是在暗夜深山中行进,他步履依然轻快。忽觉身后似有异动,他打个寒战,与此同时,那玩意儿踢哒踢哒踢哒地……逼近前来。他猛回头,只见个浑身长满黑发无头裸女,双手探在身前,正向他冲过来。遍体湿漉漉她好像刚刚浇过水。斧高自然是慌慌张张地飞奔起来,但不管跑有多久,就是跑不到媛神堂。眼前只有连绵不绝石板路。右侧不时闪过井影子,然而前方没有第二鸟居,也望不见满是玉砂利境内。只有石板铺就参道望无际地延伸开去。而且,斧高不知为何总觉得那口井绝对不能靠近,因此无数次视若无睹。但持续奔跑让他渐渐疲倦,不会儿就觉得口干舌燥,越来越支持不住。于是最后,当又口井出现时,他忍不住跑过去,向井中探望——
之后记忆已经模糊。似乎有什玩意儿从井底冒出来……似乎他被那玩意儿拖入井……不,身体确实还残留着类似感触,但他强迫自己别去回想。
(可为什是妃女子小姐……)
翌日,斧高协助甲子婆匆忙准备葬礼时候,只有这疑问在他脑中盘旋。虽然从首无出现,到妃女子消失在荣螺塔又被人在井底发现,都是完全无法理解异象,但最大谜还是死者并非长寿郎、而是妃女子事实吧。
(当然长寿郎少爷平安无事,实在是太好,可……)
模模糊糊漆黑片什,在斧高心中滋生、逐渐壮大,几乎盖过庆幸心情。
(果然铃江说那些怪话和这次事……)
有关系!事到如今斧高才意识到这点。
那是在十三夜参礼前天,吃完午饭,斧高被铃江叫到宅后别栋仓库(又名不启仓)。名副其实,那只是个孤零零旧仓库,家里人包括佣人,般不会有人去。
“啊,今天开始就不在这里做。”
是因为铃江那满不在乎语气吧,让斧高过好久才理解话里意思。然后他渐渐惊讶起来,问她是否要回八王子老家。
“有个从前常常出入守家人邀请,问要不要跟他做。所以打算去他那里。”
若是斧高年龄再大点,也许就会询问对方是哪里人、做什工作。但当时他光是接受铃江即将辞职离去事实,就已经用上吃奶力气,何况——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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