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雪莉在他背后房间里问。
“,”滑溜说,“小鸟、简特利……”
“说是这个房间。”
他转身看见她站在担架和各种附属设备旁。“那就是你。”他说。
“这是你房间?”她望着用胶带贴在墙上绘画:法官、调查员、碾尸者和女巫概念画。
“用不着你担心。”
“你别打什歪主意。”她说。
他望着女孩。她嘴角有大块赤红色伤痕,漂白头发仿佛静物模型般竖立。“说过,用不着你担心。”
“小子说你这儿有电。”
“对。”
“那就给他接上吧。”她转向担架,“虽说耗电量不大,但电池迟早会用完。”
他穿过房间,低头看着那张憔悴脸。“你最好跟说实话。”他说。他不喜欢导管,看见根导管插进鼻孔,他想想就反胃。“这个人是谁,非洲小子到底怎他?”
“不是他干。”她说,按几下用银色胶带固定在床脚上生物指标监控仪,面板上浮现出读数。“快速眼动期比例很高,就好像他直在做梦……”担架上男人被捆在崭新蓝色睡袋里。“不管他是谁,反正他出钱给小子。”
男人额头贴着传感器网,黑色线缆沿着担架边缘延伸。滑溜顺着线缆望过去,发现它通向个鼓鼓囊囊灰色物体,这东西占据各种附属设备中最显眼位置。拟感?看着不像。赛博空间接入设备?简特利很解赛博空间,至少说起来套套,但滑溜不记得有谁愿意失去知觉但保持连线……人们接入就是为乱逛。戴上传感器,他们就去别处,全世界所有数据积累起来,变成整个巨大霓虹都市,你可以到处巡游,与它互动——至少是用看得见摸得着手段互动,如果你不这做,就不可能找到你需要特定数据,因为那地方实在太复杂。简特利管这个叫符号化。
“他出钱给小子?”
“对。”她答道。
“做什?”
“让他保持这个状态。还有把他藏起来。”
“为躲谁?”
“不知道。他没说。”
寂静随之而来,他听见男人呼吸声,平稳而粗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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