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尽，脚步趔趄。“那棵树，”他问路人，“那棵树在什
地方？”
个听到这话
人跟在他身后。当他到大树底下时候，片白云遮住
最高那根树枝。撷取文字人只能听到有人在喊，又来个砍树人，他要结束她顽固行为。
“她不会下来，”人们说，“不管是谁来。”
他们不知道这个手拿斧头人是谁，他们不知道这个人是无人能阻止。
他打开包，取出样比斧子小得多东西。
人们笑。“你用把旧锤子砍不倒棵大树。”
年轻人没有理会嘲笑，他在包里找些钉子，把其中三颗钉子衔在嘴里，准备把第四颗钉子钉在树上。大树最下面根树枝现在离地面已经很高，他估计需要踩着四颗钉子，才能爬到那根树枝上。
“瞧瞧这个白痴，”个围观人高喊，“没有人能够用斧子砍倒它，这个白痴却想用——”
这个人闭上嘴。
第颗钉子敲五下就被稳稳地钉进树干里，然后是第二颗，年轻人开始爬树。
他双手攀住第四枚钉子往上爬，他心里直想呼喊，但他终于决心不喊出声来。
他仿佛爬几里长路程，花几个小时才达到最高那根树枝，等他爬上树顶时，发现撷取文字人正裹着毯子在云中熟睡。
他看她许久。
太阳温暖让白云笼罩树顶暖洋洋。
他伸出手碰碰她手臂，撷取文字人醒。她揉揉眼睛，端详着他脸。她说话。
“真是你吗？”
她想：
是从你脸颊上得到那颗种子吗？
年轻人点点头。
他心颤动着，把树枝抓得更紧些。“是。”
他们起待在树顶。云散去后，他们能看到整个森林。
“森林是不会停止生长。”她解释道。
“这棵树也不会。”年轻人看着手里抓着树枝。
等到他们看够，聊够，他们开始往下爬，把毯子和别东西留在树顶上。
人们无法相信眼前看到这幕。当年轻人和撷取文字人起踏在土地上时，大树树干上竟然出现斧子砍过痕迹，被撞过痕迹也出现，树干上还出现裂口，大地开始颤动。
“它要倒，”个年轻女人尖叫起来，“树要倒。”
撷取文字人种这棵树有好几里高，它开始慢慢倒下，它撞击地面时发出阵阵呻吟。世界为之震动。切归于平静后，大树躺在森林中央。
撷取文字人和年轻人爬上平躺着大树。他们拨开树枝，开始向前走。当他们回头看时，注意到大部分围观者开始散去，回到自己来地方，回到这里面，外面，或者森林里去。
不过，他们在前进时候，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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