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踢你足球,看在上帝份儿上。”
“好,妈妈。”她刚要打开门,又嘱咐妈妈,“要是他醒,你定出来叫,好吗?就假装有什事,就像干坏事样尖叫,大声骂。所有人都会相信,别担心。”
妈妈听这话忍不住笑起来。她双手插着腰,威胁莉赛尔要是再这样讲话,就免不挨耳光。“要进个球,”她吓唬莉赛尔,“要不就甭回家。”
“当然,妈妈。”
“那就进两个吧,小母猪。”
“是,妈妈。”
“别耍贫嘴!”
莉赛尔考虑下,还是跑到泥泞大街上去对付鲁迪去。
“来得正好,臭脚。”他用足球场上贯招呼方式来欢迎她,“你跑到哪儿去?”
半小时后,他们足球被辆疾驰而过小汽车压扁。小汽车在这条街上可是个稀罕物。莉赛尔找到送给马克斯·范登伯格第件礼物。眼看足球没法补好,所有孩子心里都不痛快,怏怏不乐地回家,只剩下那个肚子瘪瘪足球躺在寒冷泥泞路上。莉赛尔和鲁迪弯下腰,看着这个破球,它侧裂开个大洞,像张嘴。
“你还要它吗?”莉赛尔问。
鲁迪耸耸肩。“拿这个被压成狗屎样球来干什?没法再往里头灌气,懂吗?”
“你到底想不想要?”
“不要,谢谢。”鲁迪小心地用脚碰碰它,好像这是具动物尸体,而且还是死很久动物。
他往家走时,莉赛尔把球捡起来,夹在胳膊下面。她能听到他在大声喊她。“嗨,小母猪。”她停下来。“小母猪!”
她好脾气地问:“什事?”
“要是你想要话,还有辆没轮子自行车。”
“让你自行车见鬼去吧。”
从她站着地方,最后听到是鲁迪·斯丹纳这只蠢猪笑声。
进屋后,她朝自己房间走去。她把球拿给马克斯看看,然后把它放到床脚。
“对不起,”她说,“这算不上什。可是等你醒来时候,会把它故事讲给你听。会告诉你,在天色最暗那个下午,那辆车没有开车灯,直冲过来压扁它,车上下来个人对着们大喊大叫。后来他又向们问路,他脸皮可真厚……”
快点醒来啊她想尖叫。
要不就把他摇醒。
她没有这样做。
莉赛尔唯能做,只是看着这个球被压烂球皮。这是众多礼物中第份。
第二份到第五份礼物
条丝带。颗松果。粒纽扣。块石头。
那个足球给她带来灵感。
无论是上学还是放学途中,莉赛尔都寻觅着别人扔掉,却可能对个垂死人有价值东西。最初,她还是怀疑这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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