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妈妈。”
“是,妈妈,”罗莎·休伯曼最擅长也最喜欢模仿别人说话腔调,“你最好留点神,小母猪,要是让发现你不听话,看看会咋收拾你,听懂吗?”
“是,妈妈。”
要想活命,就得学会说这几个字。莉赛尔只能听从妈妈吩咐。从此以后,她就开始这段旅程——从莫尔钦镇上穷人区走到富人区,把洗好衣服给别人送去,再把接来活儿带回家。开始时候,她总是个人去,从来不抱怨什。当她第次拿着袋子穿过镇上时,刚拐上慕尼黑大街,她就抡着口袋使劲甩——甩大圈——然后赶紧检查里面东西。谢天谢地,衣服没起皱,点也没有褶皱。莉赛尔笑笑,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甩衣服。
总来说,莉赛尔挺喜欢去跑腿。虽然妈妈不会分给她分钱,但好歹能走出家门,到大街上转转,没有妈妈在旁,简直像到天堂。没有人拿手指着她,也没人骂她,再也不会因为没拎好袋子而挨骂。切是那宁静。
她也开始喜欢上那些主顾们。
*潘菲胡佛家般会把衣服仔细检查遍,再说:“真,真,非常好,非常好。”莉赛尔怀疑他们家人是不是都要把句话重复两遍。
*温柔海伦娜·舒密特会伸出因关节炎而弯曲手把钱付给她。
*魏因加特纳家那只翘着胡子猫总会和主人起来应门。它叫小戈倍尔,希特勒得力助手名字。
*还有镇长夫人,赫曼太太,她总是披着头柔软头发冷冷地站在她家空旷阴冷门厅里,孑然独立,言不发。
有时,鲁迪也陪她块去。
“你能挣多少钱?”天下午,鲁迪问道。天快黑,他俩正走过商店,准备回汉密尔街去。“你知道迪勒太太秘密吗?有人说她藏着糖果,只要价格合适就……”
“你就别打这钱主意,”莉赛尔像往常样把钱捏得紧紧,“对你来说无所谓——反正你又不用向妈妈交差。”
鲁迪耸耸肩膀说:“这可值得试哦。”
月中旬,学校里老师着手教他们写信。教完信件基本格式后,老师要求每个学生写两封信,封写给个朋友,封写给其他班里某个人。
鲁迪给莉赛尔信是这样写:
亲爱小母猪:
你球还踢得和以前样臭吗?但愿如此,那样话,就能像奥运会上杰西·欧文斯样从你身边冲过去……
玛丽亚修女看这封信后,“和蔼可亲”地问他个问题。
玛丽亚修女问题
“你想到走廊上去站站吗,斯丹纳先生?”
不用说,鲁迪回答是否定,他把信撕掉又重新写起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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