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法德轻松自然地说，“呃，
也许短暂逗留过
下，对吧，在去哪儿哪儿
路上……”
“可在那个鬼地方困
十五年！”
“喂，又不知道——还是知道？”
“你上那儿去干什
？”
“四处看看呗，你知道。”
“他未经邀请闯进场派对，”亚瑟愤怒得颤抖起来，“是个化装舞会……”
“那倒肯定是，对吧？”福特说。
“在这场派对上，”亚瑟坚持说下去，“有个姑娘……唉，算，现在也无所谓。整个星球反正都化为烟尘……”
“你就别为那该死星球自怨自艾行不行？”福特说，“那姑娘是谁？”
“哦，就随便人呗。好吧，说实话，跟她处得不怎好。那整个晚上都在想办法。真该死，她确是号人物。漂亮，有魅力，聪明得没法比，不过总算让她注意到，正忙着让她跟聊两句时候，你这位朋友冲上来，开口就说：‘喂，美妞儿，这家伙让你觉得很没劲儿对吧？为啥不跟聊聊呢？完全来自另外个星球。’然后就没再见过那姑娘。”
“赞法德？”福特叫道。
“就是他，”亚瑟怒视着赞法德，边尽量驱散傻乎乎感觉，“他管自己叫菲尔时候只有两条胳膊和个脑袋，不过……”
“但你必须承认，到头来他确来自另外个星球，”翠莉安在舰桥另端走进他们视线范围内。她给亚瑟个愉快微笑，这笑容如成吨砖块般砸在亚瑟身上，她随即把注意力又转回飞船控制系统上。
长达数秒沉默过后，亚瑟终于从乱如炒蛋脑子里挤出几个字。
“翠西亚·麦克米兰？”他说，“你在这儿干什？”
“和你样，”她说，“搭顺风船。说到底，个数学学位加个天体物理学学位，还能干别什吗？要是这个，要回去每周排队领救济金。”
“无穷大减，”电脑叽叽喳喳地说，“不可能性求和已经结束。”
赞法德打量番自己，然后是福特，然后是亚瑟，最后是翠莉安。
“翠莉安，”他说，“每次使用不可能性引擎都会发生这种事情吗？”
“很抱歉，非常有可能。”她说。
[1]伊尔福德（Ilford）：大伦敦地区个城镇。——译者
[2]马丁·史密斯（MartinSmith）是作者在剑桥大学时好朋友。——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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