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喝杯小酒话,”福特说,“们也可以反过来替你打掩护。”
“非常感谢,”普罗瑟先生答道,他已经想不出该怎接话,“非常感谢,对,实在太客气……”他皱起眉头,继而绽放笑容,接着想既皱起眉头又绽放笑容,但却没能成功,他伸手揪住毛皮帽子,扣在头顶上下下地转。他只能认为自己终于获得胜利。
“那,”福特·大老爷继续道,“你是否愿意过来下,躺在这个地方……”
“什?”普罗瑟先生说。
“啊,不好意思,”福特说,“也许没表达清意思。总得有人躺在推土机前面吧?你说呢?否则推土机不就可以不受阻挡地去推平邓特先生屋子吗?”
“什?”普罗瑟先生又说。
“非常简单,”福特说,“委托人[7]邓特先生说,他停止躺在这片烂泥地里唯条件是你过来替他躺着。”
“你在说什啊?”亚瑟说,但福特用鞋尖捅捅他,叫他保持安静。
“你要,”普罗瑟慢慢地对自己解释这套新思路,“过来,躺在那里……”
“是。”
“躺在推土机前面。”
“是。”
“替邓特先生躺着。”
“是。”
“躺在烂泥里。”
“躺在——如你所述——烂泥里。”
意识到实际上他才是输家时候,普罗瑟先生感觉仿佛卸下千钧重担:这更像是他熟悉世界。他长出口气。
“作为你带邓特先生去酒馆回报。”
“没错,”福特说,“正是如此。”
普罗瑟先生紧张地迈几小步,又停下。
“保证?”他说。
“保证,”福特说完,扭头对亚瑟说,“还不快起来,让这位先生躺下。”
亚瑟站起来,觉得自己在做梦。
福特示意让普罗瑟过来,普罗瑟哀伤而笨拙地在烂泥里坐下。他觉得自己整个人生就是场梦,他有时候会琢磨这究竟是谁做梦,做梦那家伙是否乐在其中。烂泥包裹住他臀部和双臂,淌进他鞋子。
福特严厉地盯着他。
“不许趁邓特先生离开时候偷偷推平他屋子,明白吗?”他说。
“这个念头——”普罗瑟先生咕哝道,“——都还没有开始——”他朝后躺下去,“——考虑是否有可能进入脑海呢。”
他看到推土机工会代表步步走近,连忙把脑袋往下放,闭上眼睛。他正在努力打腹稿,准备证明他本人此刻没有对工人精神健康构成威胁。他实在很难确定,因为他脑海里充满噪音、马匹、浓烟和血腥气。每当他自怨自艾,感觉受到不公正待遇,就会有类似反应,他始终无法理解这到底是怎回事。大可汗在他无从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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