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担心玛斯会对你做什手脚,你要是离开亚利桑那就会病倒……”
“比方说皮质炸弹?”她舀起勺凉燕麦粥,用碗上有裂纹,边缘绘着苹果花,特纳还记得这套餐具。
“天哪,特纳,”莎莉说,“你这是惹什麻烦?”
“问得好。”他在餐桌前坐下。
安琪嚼着燕麦,盯着他。
“安琪,”他说,“鲁迪扫描你时候,发现你脑袋里有些东西。”
她停止咀嚼。
“他不知道那是什。肯定是什人放什东西,放进去时候你多半还很小。明白意思吗?”
她点点头。
“知道那是什吗?”
她吞下嘴里东西,“不知道。”
“但你知道是谁放进去?”
“知道。”
“你父亲?”
“对。”
“知道为什吗?”
“因为生病。”
“你有什病?”
“不够聪明。”
中午时分,他准备好,气垫车加足燃料,在铁网围栏门口等候。鲁迪给他个四四方方黑色拉链口袋,里面塞着新日元,有些钞票已经旧得近乎透明。
“试过用法语翻译程序跑那盘带子。”鲁迪说,条猎犬拿沾满灰尘肚皮蹭他腿,“没用。感觉像是某种混杂法语。混可能是什非洲语言。你要份吗?”
“不要,”特纳说,“你慢慢玩吧。”
“谢谢,”鲁迪说,“但就免。要是有人问起,可不打算承认你来过。莎莉和今天下午去孟菲斯投奔两个朋友。留下几条狗看家。”手伸到猎犬塑料面罩背后挠着,“对吧,小子?”狗呜呜叫着扭动身体。“给它们装红外视觉传感器时候,花好大力气训练它们不去追杀浣熊,”他说,“否则这个郡浣熊估计就绝种……”
莎莉和那女孩走下门廊台阶,莎莉拎着个破破烂烂帆布拎包,里面装着三明治和保温瓶咖啡。特纳想起她在二楼床上样子,对她笑笑。她报以微笑。她看上去比昨天苍老和疲惫。安琪换掉染血玛斯-新科T恤,穿着莎莉找来肥大黑T恤。这打扮,她显得更年轻。莎莉用眼影仔细遮住淤青剩下印痕,样子在面容和宽松T恤映衬下显得很奇怪。
鲁迪把气垫车钥匙交给特纳,“今天早上让旧克雷电脑汇编份最新企业新闻。有件事情你应该知道下,玛斯生物实验室宣布克里斯托弗・米切尔博士意外身亡。”
“有意思,这帮人真会拐弯抹角。”
“记得扣好护具,”莎莉说,“否则没到斯泰茨伯勒旁道,你屁股就青块紫块。”
鲁迪看眼那女孩,又扭头看着特纳。特纳能看清哥哥鼻根处破裂毛细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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