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脚边拿开,找到接面接口线。他继续按着她肩膀,拿起接口线,插进耳后插孔。
“告诉如何擦除你过去四十八小时储存全部数据,”他说,“要销毁去墨西哥城路线、你从海岸飞来过程,所有东西……”
“没有登记飞往墨西哥城计划路线。”电脑声音通过听觉神经直接输入大脑。
特纳盯着那个姑娘,抬起手揉搓下巴。
“那们要去哪儿?”
“波哥大。”喷气机调出他们未能抵达降落地点坐标。
姑娘诧异地看着他,眼皮和周围皮肤样因为淤伤而变成黑色。“你在和谁说话?”
“飞机。米切尔有没有说他认为你要去哪儿?”
“日本……”
“在波哥大认识什人吗?你母亲在哪儿?”
“没有。她应该在柏林。对她没什解。”
他擦除飞机存储库,销毁康洛伊装载程序,其中包括:从加州飞来路线、行动现场身份识别数据和套飞行计划,本来会带他们飞往去波哥大市中心外三百公里条跑道……
迟早会有人找到这架飞机。他想到玛斯轨道侦察系统,怀疑他命令飞机运行潜行规避程序到底能有多少用处。他可以把喷气机当破烂卖给鲁迪,但鲁迪恐怕不想被卷进来。就此而言,只是带着米切尔女儿在农场现身,鲁迪就会被彻底拖进漩涡。可是,为他现在最需要那些东西,除此之外他无处可去。
他们要步行四小时,走是他隐约记得林间小径和杂草丛生而蜿蜒崎岖两车道柏油路。在他眼中,树木和以前不样,但他随即想起自从上次回来,它们又生长多少年。每隔段固定距离,两人就会经过个曾经架起电话线木杆断桩,它们如今埋在悬钩子和金银花草丛里,而电话线早就被扯下来提炼燃料。蜜蜂绕着路边野花嗡嗡飞舞。
“们要去地方有食物吗?”女孩问,白色运动鞋鞋跟拖着擦过久经风霜柏油路面。
“当然,”特纳说,“要多少有多少。”
“现在最想要是水。”她从晒黑面颊上撩起缕棕色散发。特纳注意到她越走越瘸,每次放下右脚就要皱下眉头。
“你腿怎?”
“脚踝。不太对劲。好像从超轻型飞机跳下来时候扭。”她做个鬼脸,继续先前走。
“咱们可以休息下。”
“不用。想去那儿,随便哪儿都行。”
“休息下。”他抓住她手,领着她走到路边。她咬牙皱眉,但还是在他身旁坐下,小心翼翼地伸直右腿。
“好大支枪,”她说。这会儿热起来,风雪衣只能脱掉。他光着上身系好枪套,外面穿着没有袖子工装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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