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个，对方
高耸发型
本正经地点
点，“外号叫‘天两次’……”他停顿片刻。哥特迪恩脸空白，嚼着他树脂球。姑娘显得很无聊，烦躁不安。“脑件贩子，”波比又说，挑挑眉毛，“地下脑件贩子。”
“‘天两次’，”哥特迪恩说，“当然。‘天两次’。对吧，宝贝儿？”女孩扭头望向别处。
“认识他？”
“当然。”
“今晚在吗？”
“不在。”哥特迪恩说，笑得毫无意义。
波比张开嘴又闭上，强迫自己点点头。
“谢，哥们。”
“咱们兄弟客气啥啊。”哥特迪恩说。
又是个小时，情况依然如故。白色太多，雪白哥特白。他们姑娘，眼睛明亮但无聊，皮靴高跟仿佛乌木长针。他尽量远离拟感室，利昂在运行什
离奇丛林狗屁盒带，让你融入浮出各种各样动物，有许多树上高处疯狂动作，波比觉得有点昏头转向。他饿得有点精神恍惚，当然也有可能是之前那些事情余波，他很难集中注意力，思绪飘向古怪角落。比方说是谁爬上那些满是毒蛇大树，为拟感系统录制那两只啮齿类动物体验。
哥特帮乐在其中。他们扑打，跺脚，完全投入大松鼠身份。波比心想：利昂新热门盒带。
在他左边，拟感区域之外，站着两个安置区姑娘，巴洛克式精致打扮与哥特帮单调敞胸黑色长衣配紧身丝绸锦缎红马甲形成鲜明对比，特大号白衬衫下摆垂过膝盖。软呢帽帽檐遮住她们黑色五官，帽子上或钉或挂好几样金色零碎古董：领带别针、护身符、牙齿、机械表。波比偷偷打量她们，衣物说明她们有钱，但你要是敢动歪念头，就会有人教你学点人生道理。有次“天两次”从安置楼群过来，身穿冰蓝色刮绒睡袍，钻石头搭扣垂到膝头，样子好像他没时间换衣服，但波比只当脑件贩子穿件平常皮衣，因为他认为要做生意就得有这种见怪不怪态度。
他努力想象自己轻轻松松走向她们，直截当地问：
说，二位女士肯定认识好朋友“天两次”先生吧？但她们比他年纪大，个子也更高，举手投足间尊贵感让他敬畏。她们多半只会笑之，但这却是他最不希望得到东西。
此刻他最想要是食物，想要得不得。他隔着牛仔裤摸摸信用芯片。他可以过街买个三明治。但随后他想起自己为什在这儿，忽然他觉得使用芯片似乎不太明智。假如他已被列为嫌犯，那在他尝试逃跑之后，对方肯定得到他信用号码，使用芯片等于给在赛博空间追踪他人指路，他在巴瑞城网格内将无比显眼，仿佛黑漆漆体育场里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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