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情，“呃……电子冲压炮怎
样？”
马文闻所未闻。
“电子冲压炮是啥？”他问。
“就是这种东西，”机器狂热地说。
它从炮塔里伸出
根尖刺，吐出致命
炫目光束。马文背后有堵墙轰然坍塌，尘土飞扬。尘土沸沸扬扬地飘洒片刻，沉落下去。
“不对，”马文说，“不是这种东西。”
“这个也不赖，对吧？”
“相当不赖，”马文表示赞同。
“
晓得，”蛙星战斗机器说，它思考
几秒钟，“你肯定装备最新黄嘌呤重结构破稳定芝诺发射器！”
“好得很，对不对？”马文说。
“你真有那玩意儿？”机器说，声音中透出可观敬畏。
“没有，”马文说。
“哦，”机器失望地说，“那肯定是……”
“你想错方向，”马文说，“你忘考虑人和机器人关系中些极为基本因素。”
“呃，知道，”战斗机器说，“难道说……”它再次陷入沉思。
“考虑下，”马文提示道，“他们留下——这个普普通通、低三下四机器人——阻止你——那个巨大重型战斗机器——自己却逃命去。你认为他们会给留下什？”
“噢——呃，”机器警觉地喃喃道，“某些应该能预料到该死摧毁性武器。”
“预料！”马文说，“好得很，预料。能允许告诉你，他们给留下什自卫武器吗？”
“行，好，”战斗机器鼓起勇气。
“什也没有，”马文说。
阵危险沉默。
“什也没有？”战斗机器咆哮道。
“完全什也没有，”马文阴郁地吟诵道，“连根电子香肠也没留下。”
机器狂怒不已，原地转圈。
“啊？简直是坏透！”机器怒吼道，“什也没有，啊？就根本没考虑过你，对吧？”
“至于，”马文用柔和而低沉声音说，“左半边从上往下，二极管都疼得厉害。”
“所以你就可有可无，对吧？”
“是啊，”马文感伤地赞同道。
“妈，太生气，”机器怒吼道，“让想砸烂那堵墙！”
电子冲压炮射出又道炫目光束，摧毁机器旁边那堵墙。
“你觉得会作何感想？”马文苦涩地问。
“他们扔下你逃之夭夭，对吧？”机器声若雷鸣。
“是，”马文说。
“让想射穿他们天杀天花板！”坦克怒喝道。
它摧毁廊桥天花板。
“大开眼界，”马文嘟囔道。
“你还啥都没见着呢，”机器信誓旦旦，“连地板都能摧毁，不费吹灰之力！”
它摧毁地板。
“糟糕！”机器叫道，它径直跌下十五层楼，在地面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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