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做手术那个,忽然跳进脑袋,说‘去见扎尼呜普’。从没听过这鸟人名字。就知道这多。还有,必须找到是谁在控制这个宇宙。”
他挤挤眼睛。
“毕博布鲁克斯,先生,”虫子敬畏而诧异地说,“你太古怪,应该出现在电影里。”
“是啊,”赞法德拍拍它闪闪发亮粉色翅膀,“至于你,宝贝儿,应该回到现实中。”
虫子歇息片刻,平复激动心情,电话铃响起,它伸出触须去接听。
只金属手挡住它。
“不好意思,”金属手主人说,若是这只昆虫更加多愁善感,这个声音肯定能让它泪流不止。
但这只虫子却不是那种性格,况且它还无法忍受机器人。
“是,先生,”它,bao躁地说,“能帮助你吗?”
“深表怀疑,”马文说。
“这样话,那就只好抱歉……”六部电话同时响起,百万件事情需要虫子处理。
“谁也帮助不,”马文吟诵道。
“是,先生,呃……”
“再说谁也不想帮助。”拦住虫子手无力垂下,落在马文身侧。他脑袋微微低垂。
“有此说?”虫子刻薄地说。
“谁愿意浪费时间帮助个低贱机器人呢?对吧?”
“很抱歉,先生,如果……”
“是说,如果机器人没有感激回路话,那有多大比例人会仁慈待它,帮助它呢?”
“你没有感激回路吗?”虫子说,它似乎无法从这场对话中脱身。
“直没有机会知道,”马文告诉对方。
“听着,你这堆没皮没脸废铜烂铁……”
“你不问想干什?”
虫子停下来,猛地伸出又长又细舌头,舔舔眼睛,又缩回去。
“值得吗?”它问。
“有什真值得呢?”马文立刻反问道。
“你……想……干……什……?”
“在找人。”
“找谁?”虫子咬牙切齿道。
“赞法德·毕博布鲁克斯,”马文说,“就在那儿。”
虫子气得直发抖,几乎无法开口。
“那你为什要跑来问?”它嚎叫道。
“只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马文说。
“什!”
“真是可悲,对吧?”
马文转身离开,齿轮吱吱嘎嘎地相互摩擦。他追上正在走向电梯赞法德。赞法德诧异地转半圈。
“嘿……马文!”他说,“马文!你怎来?”
马文被迫说出对他而言极难启齿话。
“不知道,”他说。
“但……”
“前个瞬间,还非常郁闷地坐在飞船上,下个瞬间,就站在这儿,觉得极度可悲。想必是不可能性场在作怪。”
“是啊,”赞法德说,“曾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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