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咧嘴
笑。
“赞法德，”鬼魂气急败坏地说，“
觉得在你身上浪费口水只有个原因，那就是死
以后反正也用不着。”
“行，”赞法德说，“你为啥不告诉那个大秘密是什
呢？说说看嘛。”
“赞法德，你当过银河系
总统，在你之前尤登·伏兰克斯也样，都知道总统职位啥也不是。等于零。在背后阴影中另有他人，或者其他生物，或者其他存在物，他拥有无上权柄。那个人，或者生物，或者存在物，你必须找到他——正是他控制着这个银河系，们怀疑他也控制着其他银河系。甚至有可能控制着整个宇宙。”
“为什？”
“为什？”惊诧莫名鬼魂叫道，“为什？小伙子，看看周围，难道你觉得切都得到妥善照应吗？”
“还不错啊。”
老幽灵怒视着他。
“不想和你争吵。开着这艘飞船，这艘由不可能性引擎驱动飞船，去它想去地方吧。你会完成使命。别指望你能逃脱命运。不可能性场控制着你，你在它掌握之中。这是什？”
他站在舰载电脑埃迪台终端前敲打着它。赞法德告诉他。
“它在干什？”
“在努力，”赞法德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煮茶。”
“很好，”他曾祖父说，“喜欢。现在，赞法德，”他说着转过身，对赞法德勾勾手指，“不知道你是否真有完成任务能力，但认为你避无可避。话也说回来，早就死透，累得很，才懒得操这份闲心呢。现在之所以帮助你，最主要原因是不想见到你和你这些摩登朋友来上头闲逛。明白？”
“明白，感激不尽。”
“唉，还有啊，赞法德？”
“呃，什？”
“要是你下次再发现自己需要帮助，比方说陷入困境，在生死关头需要人拉把……”
“就召唤您？”
“就千万别犹豫，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说时迟那时快，枯瘦老人手中射出道光束，打进电脑，鬼魂消失，汹涌烟雾充满舰桥，“黄金之心”号在时间与空间维度上跨越段未知距离。
[1]星界（astral）：西方文化中指灵魂所在位面。——译者
[2]原词为pig’sear，有两层意思，是指啤酒，二是指乱七八糟。——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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