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魅鼠从隐蔽地穴和蜂窝状树干中成群结队而出,直到整片光线晦暗空地上聚满它们族。些脾气较冲迷魅鼠令人不快地蹭过他身体,有只甚至可恶地轻咬他耳朵,但它们中长者很快便制止这些不守规矩小辈。智者议会成员认出来客,于是拿出发酵过树汁,请他饮下——这种汁液出自棵与众不同树,是由月亮上人播下种子长成。然后,卡特边彬彬有礼地喝着树汁酒,边与它们展开场非常怪异对话。不幸是,迷魅鼠也不知道高山卡达斯在哪里,它们甚至拿不准冰冷荒漠是在们幻梦境之中,还是位于别梦境。四面八方均传来过关于梦境诸神消息,可以这说,比起谷地,你更容易在高山之巅看见它们,因为当明月悬空、云彩飘在脚下时,诸神会在山顶跳起怀旧舞蹈。
接着,只年事已高迷魅鼠回忆起桩不为人知往事。它说,在斯凯河对岸乌撒城中,至今仍然保存着世上最后部《纳克特抄本》——该抄本古老得超乎想象,出自清醒世界已被遗忘北方王国之人手笔。后来,当体表多毛、嗜食人肉诺弗刻人攻陷庙宇之城奥拉索尔、杀光洛玛尔大陆上所有英雄时,这些抄本被带进幻梦境。它说,抄本中讲述许多诸神事迹;此外,乌撒城还有人目睹过神迹,甚至有名老祭司曾经攀登上高山,只为亲眼看见它们在月下舞姿。他失败,不过与他同行之人成功,却遭受不可言说灭顶之灾。
于是伦道夫谢过迷魅鼠,它们也朝他发出友善颤音,并且又给他杯月亮树汁液酿成酒。然后,他便穿过被磷光点亮森林,向另头出发。在森林对面,斯凯河沿着雷利安山山坡汹涌直下,而哈提格山、尼尔城与乌撒城点缀着平原。些好奇心作祟迷魅鼠潜伏在暗处,偷偷摸摸地跟在后头,只因想知道他会遭遇些什,好回去把故事讲给同族听。离开村庄愈远,周围巨大栎木就愈是粗壮,然后他细心留意起块林地,那里栎木格外细弱,要虽未倒下却已枯死,要是在茂密得反常真菌、腐烂霉菌与倒下糊烂死树之间慢慢死去。只要看见那块林地,他就会远远避开,因为那里放置着块巨大石板,所有壮着胆子靠近过这块石板人都说,它上面有圈约三英尺宽铁环。迷魅鼠们会联想起那片覆满苔藓古老巨石圈,以及石圈可能是为何种目而立,因此从不在带铁环巨石板附近逗留,因为它们知道有些东西虽已被淡忘,却未必已经死去;况且,它们可不想看见这块石板缓慢又从容地升起。
卡特恰如其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