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杜兰大学
专家们对该教团或那尊偶像都
无所知，所以现在，警探来向全国最权威学者们求教，却仅仅从韦伯教授那里打听到
格陵兰岛故事。
勒格拉斯话激起在场众人狂热兴致，雕像又证明它切实可信，些参会者之后互通信件时还说起这事儿，不过正式学科出版物中，鲜有人提及，毕竟这些学者时不时会遇上骗子和赝品，所以事事谨慎为先。勒格拉斯把雕像借给韦伯教授阵子，但后者去世时，雕像便被返还给他，此后直待在他手中，而
前不久才在他那里瞧过它。那玩意儿确实很恐怖，而且毫无疑问，它和年轻威尔科克斯在梦中刻出东西很相似。
难怪叔祖父在听到威尔科克斯话后，会那
激动。他从勒格拉斯那里听说教团事，而个敏感年轻人不仅梦见雕像和象形文字——跟沼泽里发现偶像、格陵兰岛上碑刻如出辙，还在梦中听见至少三个准确词语，和那些爱斯基摩拜魔教徒以及路易斯安那州混血杂种们在仪式上用咒语致。安格尔教授会立刻为此发起最彻底调查，是再自然不过反应。不过，那时仍然怀疑，是年轻威尔科克斯从侧面听说教团事，然后故意编造系列梦，好迎合叔祖父幻想，捉弄他。当然，安格尔教授收集梦境记录及新闻剪报都真实确凿，但思维过于理性，这切又太荒唐不经，以至于选择相信以为最合理结论。所以，又从头研究遍那份手稿，把其中有关神智学和人类学内容与勒格拉斯讲过教团传说对照起来，然后出门去普罗维登斯，准备造访威尔科克斯，合情合理地面斥他顿，因为他厚颜无耻地欺骗位年迈博学老人。
威尔科克斯仍然独自住在托马斯街百合公寓，那是座可怕维多利亚时代大楼，风格模仿17世纪布列塔尼建筑，前墙涂过灰泥，在这片古老山丘上、可爱殖民地时期房屋中尤为扎眼，坐落在全美国最精致乔治式尖塔阴影里。在威尔科克斯房间里见到他时，他正在工作。从散落在他周围创作样品看来，他确实天赋异禀，相信，有朝日，他会被誉为最伟大颓废派艺术家之。因为亚瑟·马钦曾用散文，克拉克·阿什顿·史密斯曾用诗句和绘画展现出噩梦与幻想，他如今用黏土展现出来，且终有天，还会用大理石刻画它们。
他看起来阴郁又虚弱，有些不修边幅。听到敲门时，他有气无力地转过身，也没起来，只问有何贵干。当说明自己身份后，他表现出些兴趣来：因为叔祖父曾经要求记录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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