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在保护着弱小大地诸神啊!……扭过头去!……回去!……别往这边看!……别往这边看啊!……因为目睹来自无限深渊复仇……那被诅咒、可恶坑洞……仁慈大地诸神啊,正在跌入天空里啊!”
阿塔尔闭紧双眼,捂紧耳朵,纵身向下跳去,以抵抗从未知高空传来、试图把他拉上去可怕力量。哈提格—科拉山上回荡起恐怖雷鸣,惊醒平原上善良佃农们,还有哈提格镇、尼尔镇以及乌撒镇上那些老实议员们。他们都望向浓密云雾,也看到那没有在任何书籍中得到预言奇怪月蚀。不知过多久,月亮终于再次出现,此时阿塔尔已经躺在山峰低处积雪上,安然无恙。他没有看到任何个大地诸神或者。
在那本发霉《纳克特抄本》上记载着,在世界还年轻时候,参苏曾经登上哈提格—科拉山,但他找到只有顽皮又沉默不语冰雪和山石。可是,当乌撒、尼尔和哈提格镇人们战胜内心恐惧,在日间登上那座闹鬼陡峭山峰,去寻找贤者巴尔塞时候,他们却在山顶裸露岩石上发现个巨大印记,那个印记宽约五十腕尺,仿佛是独眼巨人用硕大凿子雕刻在岩石上。然而,这个印记跟学者们在古老得难以解读《纳克特抄本》里读到许多可怕地方出现印记十分相似。这就是人们找寻得到所有痕迹。
人们后来再也没有找到贤者巴尔塞,也没有人能说服神圣祭司阿塔尔为他灵魂安息而祈祷。从此以后,乌撒、尼尔和哈提格镇居民开始惧怕月蚀之夜,并且会在苍白雾气遮住山巅和月亮夜晚祷告。而在哈提格—科拉山薄雾之上,大地诸神仍然会不时地像过去那样跳起满怀回忆舞蹈,因为它们知道自己已经安全。它们也会乘着云船从未知卡达斯来到这里游玩,就像过去那样,在地球还很年轻时候,高峰还是人类无法逾越障碍之时,在这里玩耍。
(战樱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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