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延伸,手中火炬散发出来光亮根本不足以照亮前方,照亮这使亦步亦趋深渊。时间概念在脑海中渐渐模糊,也忘记去抬手看表。但当想到自己已经走出距离时,感到毛骨悚然。通道在方向和坡度上都经常在变化,有那会儿,走到段狭长低矮通道,不得不在岩石面上扭动双脚,尽力把火炬举过头顶前行。那个地方高度都不够跪立。在那之后是更多陡峭阶梯,而也继续无止境地向下走,直到最后火把熄灭。不认为立刻就注意到火把熄灭,因为当发现时,还把它举在头顶,好像它依旧在燃烧。直以来,追寻未知和奇怪之事天分让心神不宁,让在大地上四处游走,追寻并探索那些古老和被常人视作禁忌地方。
在黑暗中,脑海里闪过某个视为珍宝邪恶传说中片段,疯狂阿拉伯人阿尔哈兹莱德口中呢喃,大马士革真伪不明可怖传说中出现过段落,以及戈蒂埃·梅斯精神失常作品《世界形象》中声名狼藉文段。反复回顾这些荒诞离奇段落,像同阿费拉昔牙卜起在阿姆河漂流而下恶魔样低声呢喃,之后又遍接遍地重复着邓萨尼勋爵写就故事《永不回荡在深渊里黑暗》中语句。当向下路变得异常陡峭时,背诵起托马斯·穆尔诗句,直到害怕得不能继续:
黑色容器里漆黑如墨,
像女巫之釜,
装满在月蚀下提炼迷药。
迈步穿过那通向深坑距离,
倾身向下望去,
看到,在下方,
在目所能及地方,
那漆黑面,像玻璃样光洁,
就像黑暗在死亡之海上挣扎,
抛弃在黏滑海岸上。
当脚再次踏在大地之上时,时间仿佛已不复存在。发现自己在间略高点儿房间里,但也仅仅比之前那两座神庙里房间略高些而已。而那两座神庙现在在比头顶上不知道高多少地方。不能完全站直身体,但至少可以伸直膝盖。在黑暗中,拖着脚步漫无目地胡乱摸索着。不久发现自己处在条狭小通道里,两边墙上镶嵌着木质且前端是玻璃制作箱子。在这个位于地下深处远古通道里,这些抛光木箱和其上玻璃可能蕴含寓意让感到毛骨悚然。这些箱子全部都是长方形,无例外,而且它们在通道两边墙上,是被等距排列在同水平高度上,尺寸与形状让人联想起棺材。当尝试去挪动其中几个时候,发现它们是被牢牢固定住。
明白这会是条很长路,如果真有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话,那在通道中如此鲁莽地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