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夜袁嘉亨说要守夜，可能
夜没睡才这
困。中国人讲究习俗，人死
之后，灵位前
香要三天不灭，子女轮流守夜，直到遗体大殓入棺为止。
经过迎宾桥时，乔俊烈忽然对陈爝道：“陈先生是不是对连环杀手很有研究？”
“略知二罢。”陈爝谦虚地道，“不过……”
“不过什？”
“
觉得乔警官调查方向没错。”
乔俊烈陡然停住脚步，侧过脸，惊愕地望着陈爝，像是在看外星人般。而陈爝则面露微笑，十分平静，情绪也无任何起伏。
“你……你说调查方向没错？”
“如果没有猜错，乔警官现在在调查，应该是阎帝案吧？”陈爝缓缓说道。
——阎帝案？
这次轮到惊讶。这个所谓“阎帝案”，从未听陈爝提起过。
“你为什会知道这些？”
不仅乔俊烈，就连他身边女警朱沛，眼神也变得警觉起来。
“乔警官，你不要太过紧张。上海市公安局刑侦队宋伯雄队长与有些私交，他托办事，自然会放在心上。”
“你是宋队长朋友？”
“可以这理解，但更倾向于是工作上搭档。”
“难道……难道你是那个美国回来数学教授？”乔俊烈憬然道，“幸会！幸会！你大名很早就听说过！”说罢，便上前与陈爝握手。
“乔警官英雄事迹，在上海也听宋队长说过不少。”
后来才知道，这位乔俊烈是重庆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刑警，曾经负责涉黑涉恶类犯罪，因缉拿罪犯如同追逐猎物般凶狠，人送绰号“山城虎”。但因为工作过程中常常自行其是，不听从上级指挥，喜欢单独行动，所以受到过严厉处分。
这次“阎帝案”案情错综复杂，警局决定成立专案组，乔俊烈向领导写好几封保证书，这才获许参与这次案件侦查工作。
乔俊烈和宋伯雄相识于多年前次重庆、上海两地公安跨省联合行动。宋伯雄非常欣赏乔俊烈工作能力，两人遂成莫逆之交。
由于这次“阎帝案”其中位被害人失踪涉及上海位嫌疑人，乔俊烈几周前来沪调查取证，协助他办案宋伯雄自然也对这个案子内幕有几分解。宋伯雄知道此案已陷入胶着，所以找来陈爝，想听听他意见。
“搜过没？”陈爝又说句听不懂话。
“没发现问题。”乔俊烈说话时尽量压低声音，像是怕被别人听见般。
陈爝沉思片刻，又道：“没可能啊……都查清楚？”
“当然。”乔俊烈皱眉道，“也觉得这件事非常奇怪……可是现在没有证据，说什都是枉然。陈教授，你准备在这里留多久？”
“有个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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