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两小鬼提起铁叉,将抛入油镬之中。顷刻之间,周身皮肉被滚油炸得糜烂,当真苦不堪言。这时,阎王爷又开口骂,无非是“登徒子”“好色之徒”等言语。忽然之间,觉得这阎王爷声音听上去耳熟,于是抬头看,发现阎王爷脸竟然变成陈爝。心下大骇,想开口说话,却怎也发不出声。
憋半天,终于把自己给憋醒。
坐起身子,喘几口气,刚才梦太逼真,心脏兀自跳个不停。环顾四周,房间内竟空无人,不见陈爝身影。
——这家伙跑哪儿去?
看眼挂在墙上时钟,八点四十三分。
待穿好衣服,董琳跑来敲门,说大家都在餐厅吃早餐。原来陈爝已经先步去。对董琳说,等洗漱完毕就去餐厅,顺便感谢她。虽说们接触不多,但这小女孩给印象是非常热心,个性也很敦厚。只是年纪轻轻,何以要来这偏僻之地做仆人呢?实在想不明白。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追求,们旁人也不便评论。
简单洗漱过后,离开客房,去往餐厅。
经过序厅时候,仔细打量四周,发现这座博物馆外形虽是中式建筑模样,但主体还是采用比较现代材料建成,墙上砖石浮雕和屋顶四椽栿、驼峰、叉手、托脚等,基本都用来作装饰之用,使得这栋建筑更具古意。不过说起博物馆屋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比昨天又高许多。
推开餐厅大门,发现除之外,大家都已经坐下。餐厅中央有张长桌,主位上坐着袁秉德遗孀汤洛妃,她见,冲点头示意。她右侧依次坐着袁嘉月、袁嘉志和袁嘉亨,左侧坐着陈爝和谭丽娜,此外,还有个身材肥硕中年男子冲着笑。
后来才知道,这人叫储立明,是袁秉德私人医生。这储立明看上去四十多岁,头顶已经秃,把边头发梳过去掩盖,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眼镜,圆圆脸上总是挂着诚恳笑容。不知道是不是偏见,总感觉这胖子蔫坏蔫坏。
“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在陈爝边上空位坐下。
所有人坐定后,董琳从屋外推进辆餐车根据每个人需要提供各式餐点。陈爝拿吐司、煎蛋和咖啡,则要油茶和糍粑。
汤洛妃接过董琳递来牛奶杯,顺口问道:“夏律师还没起床吗?”
董琳回道:“刚才去敲门,但没反应,恐怕还在睡觉吧。”
袁嘉月冷笑道:“看来已经有人等不及!”
袁嘉亨见气氛不对劲,忙劝道:“姐,别说。”
原定于下午四点开始遗嘱宣读,由袁秉德生前委托律师夏栋才主持。袁嘉月故意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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