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他对雷格说。
“有可能这个……鬼魂乘虚而入。
直在非常费劲地抗拒做某件事，很容易害得自己落入另个——”
“现在呢？”
“哦，完全消失
。鬼魂昨晚离开。”
“们必须思考，”德克望向理查德，“它去什
地方。”
“不，求你，”理查德说，“别来这套。都还不确定自己是否认为们在讨论时间机器，怎又忽然冒出来个鬼魂？”
“那究竟是什，”德克咬牙道，“迷住你
心神，让你爬上幢楼外墙？”
“呃，你之前猜测，接受什人催眠暗示——”
“没有！向你演示催眠暗示力量。但认为，催眠和附体效果非常类似。你会被迫去做各种各样可笑事情，然后喜滋滋地捏造出不堪击借口欺骗自己。但是！你不可能被迫去做违背你性格基本特征事情。你会战斗。你会反抗！”
理查德想起昨夜他时冲动更换答录机磁带时那种解脱感。那是他忽然获胜场斗争尾声。此刻他感觉到自己即将在另场斗争中败下阵来，于是黯然叹息，将这场失败和他其他失败联系在起。
“没错！”德克叫道，“你不会那做！们终于有进展！你看，假如被催眠对象对其被要求做事情有着基本认同，那催眠就会特别有效。为你要做事找到合适被催眠对象，催眠效力会非常、非常强大。觉得附体在这方面也是样。那，们掌握哪些情况？
“们知道有个鬼魂想做到某些事情，正在寻找合适对象附体以完成目标。教授——”
“雷格——”雷格说。
“雷格——能提个特别私人问题吗？要是你不想回答，完全能够理解，但会没完没地烦你，直到你回答为止。就是这做事，你要明白。你说你觉得某些事情对你有着巨大诱惑力，你想做，但不允许自己去做，而鬼魂想逼着你去做。求你。也许你很难开口，但认为，假如你肯告诉们那是什事，定会极大地帮助们。”
“不会告诉你。”
“你必须明白那有多重要——”
“但可以给你看。”雷格说。
◇◇◇
圣塞德学院门口，个巨大黑影拎着个巨大而沉重黑色尼龙包。这个黑影属于迈克尔·温顿—威克斯，向看门人询问克罗诺蒂斯教授这会儿在不在房间里声音属于迈克尔·温顿—威克斯，听见看门人说他要是知道就见鬼因为电话似乎又出故障耳朵属于迈克尔·温顿—威克斯，但正在用他眼睛注视世界灵魂却不再是他。
他已经彻底屈服。所有怀疑、差异和困惑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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