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钩。他把字条推给德克，德克看
眼，在“
难以表达你这
做有多好心”旁边打个钩。
“唔，也许，”德克对绍斯金德夫人说，“您可以说说账单
哪些部分给你带来困扰。大致说说就行。”
理查德开门出去。
下楼路上，他碰到个穿着牛仔外套、理着平头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正满怀希望地、眼巴巴地顺着楼梯向上看。
“厉害吗，朋友？”他对理查德说。
“不起，”理查德喃喃道，“太不起。”
他在附近找到个报摊，给德克拿两盒高卢蓝标，给自己拿最新期《个人电脑世界》，杂志封面上是戈登·路照片。
“他真可怜，对吧？”报摊老板说。
“什？哦，呃……对。”理查德说。他经常有这个念头，但发觉他感想能得到如此广泛回响还是有点吃惊。他又拿份《卫报》，付账离开。
理查德回到房间里，德克还在打电话，两只脚搁在桌上，显然正在愉快地和客户讨价还价。
“对，费用呢，唔，去巴哈马群岛确实费用高昂，绍斯金德夫人，这是费用这东西本质决定。名副其实嘛。”他接过理查德递给他香烟，发现只有两包，似乎有点失望，但还是朝理查德挑挑眉毛，表示收下他这个人情，然后挥手请理查德坐下。
楼上传来部分用法语进行场争论。
“当然愿意再次向您解释去巴哈马那趟为什必不可少，”德克·简特利安慰道，“没有什能比去趟巴哈马带给更多乐趣。如您所知，绍斯金德夫人，相信万物之间本质性相互联系。更进步说，绘制并三角定位万物之间互联性矢量，寻踪找到百慕大处海滩，因此必须在调查过程中时不时地前去探访。衷心希望事情不是这样，因为非常遗憾，对阳光和朗姆潘趣酒双双过敏，但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十字架要背负，绍斯金德夫人，您说对不对？”
电话里爆发出含糊不清怒吼。
“您伤心，绍斯金德夫人。很希望在心里找到理由告诉您，认为您怀疑有益且令人振奋，然而尽管用上能找到全部意志力，依然做不到。被您伤透心，绍斯金德夫人，伤透心。希望账单里有个条目也能对您造成同样效果。让看眼。”
他从手边拿起张复印纸。
“‘绘制并三角定位万物之间互联性矢量，百五十镑’。这条们已经讨论过。
“‘根据上述结果，寻踪前往巴哈马处海滩，旅费与住宿’。区区千五百镑而已。住宿条件，当然，简朴得让人伤心。
“啊哈，找到，‘因客户让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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