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无法证明任何东西。这个概念
重点就是在观测前思考
下会发生什
。不看就不可能知道盒子里在发生什，你只要看，波包就会坍塌，概率确定下来。这个实验是自
反证。完全没有意义。”
“就你说这些而言，你当然没错。”德克答道，回到座位上。他从烟盒里取出支烟，在桌上顿
几下，俯身越过写字台，用过滤嘴指着理查德。
“但你想象下，”他继续道，“假如在实验中引入名特异功能者，他有透视能力——不需要打开盒子就能确定猫健康情况。或者这个人与猫之间有着某种古怪通感能力。然后会怎样？能不能让们进步洞察量子物理奥秘？”
“他们想这做？”
“他们就是这做。”
“德克，这完全是胡扯。”
德克挑衅地挑起眉毛。
“好吧，好吧，”理查德举起双手，“暂且顺着这个思路想想好。就算接受——当然秒钟也不可能接受——透视能力有着任何现实可能性，也无法改变这个实验本质上无法实现性。如所说，事情关键之处在于观测前盒子里发生什。如何观测并不重要，无论你是用眼睛看还是——呃，假如你非要坚持——用心灵看。透视能力假如确实存在，它也只是另种看盒子里在发生什手段；透视能力假如不存在，那就和这个话题毫无关系。”
“重点在于，呃，你对透视能力看法……”
“咦，是吗？你对透视能力有什看法？考虑到你过往，很想知道。”
德克拿着香烟又在桌上顿顿，眯起眼睛望着理查德。
段漫长而深刻沉默，只有模糊法语叫声打破寂静。
“还是长久以来那个看法。”德克最后说。
“也就是？”
“没有透视能力。”
“是吗？”理查德说，“那考卷是怎回事？”
听他提起这东西，德克·简特利眼神变得黯淡。
“巧合，”他用低沉声音恶狠狠地说，“个让人胆寒奇怪巧合，但依然还是巧合。允许补充句，这个巧合害得在监狱里待段不短时间。巧合有时候既恐怖又危险。”
德克再次长久地打量理查德。
“直在仔细观察你，”他说，“考虑到你处境，你似乎异乎寻常地放松。”
理查德觉得他这句话说得很奇怪，思索其中逻辑几秒钟，然后灵光现——非常恼人灵光。
“天，”他说，“他不会也找上你吧？”
这句话似乎又让德克困惑不已。
“谁找上？”他说。
“戈登。不，显然没有。戈登·路。他有个坏习惯，喜欢找其他人向施压，逼着完成他心目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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