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岗和刘思扬脚镣和手铐被松掉。他们被押下楼来,换新牢房。
初次来到楼下,心里充满新奇和高兴。不管敌人如何监视,和更多战友们住在起总是可喜事。楼下战友是沉默,但是看见他们下楼时,也微微看看他们,仿佛用短暂目光,向他们表示战友致意。
新到牢房,比楼上原来那小间大得多,两丈来长,丈五六尺宽,像这样房间,在渣滓洞起码要关三十个人。可是,白公馆囚禁政治犯不多,原来关特务,最近以来不断释放,剩下些,又多集中到楼房旁边那列平房里受优待去。成岗和刘思扬住这间牢房,只关七个人。
白公馆比渣滓洞更牢固和严密,牢房四周是砖墙,墙上空荡荡不准挂衣物。铁窗很多,便于特务窥探牢房。但是这对牢房里人,也有好处经验统体,它是个绝对大全,现象都被它所包含、协